第276节(1 / 2)

盛世天骄 阿彩 2430 字 10天前

每次都是这样,把人吊得高高的,让人满怀期待,结果却发现底下全是坑,生生能把人气死。

这也就是北王的人,这也就是楚九歌有点本事,不然依她的脾气,早把这人剁了煮汤喝。

“你这脸不是我的药能治好的。”那脸已经歪了,面部下的肌肉在萎缩,真要医治那得动刀子,往里填充东西。

不过,就算是最能耐的整形医师在,也只能保一时而保不了一世。

楚九歌不反对追求美,但不提倡在脸上的动刀子、注射不该注射的东西。那些东西,或多或少都有隐患,就算现在没有问题,十年,二十年以后呢?

除非长相实在不佳,否则楚九歌轻易不会给人做脸上的医治,虽然她会,并且很精通……

“不用你的药,哪用什么能医好我的脸?”能宠冠后宫,还能在得了恶疾时全身而退,宸妃自然不是蠢的,她迅速就从楚九歌的话中,找出了重点。

“代价是……三五年后,你这张脸毁得更严重也再所不惜?”楚九歌这一次倒是没有拒绝死,她隐约猜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份。

如若真是她所想,那么这个女人的脸,对她来说就十分重要。当然,这个女人的身份,对她也十分有利。

皇上会废太子,但不会杀太子,且太子和杨贵妃背后的依靠,从来就不是皇上,而是巫族国师。

他们现在能肆意摆布太子,完全是因为巫族在北域办的事,遭了皇上厌弃,再加上国师去了北域。

等到北域的事了了,等到皇上需要国师续命时,杨贵妃和太子那一脉还会再度抖起来,再争太子之位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
他们这位皇帝向来不讲规矩,且历史上,废了又立的太子不是没有。

“有三五年足够了。”要是三五年,也找不出当年暗害她的人,也报不了仇,她还不如死了算了。

带着那让人恶心的怪疾,在别院窝居了十多年,她能撑着不倒,她会想尽办法保住这张脸、这身肌肤,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杀回皇宫,找当年的“故人”把该清算的都清算了。

“医治您的脸需要一些特殊的药材和工具,我先去准备……等夫人您的恶疾除了,我再为您医治脸。”楚九歌朝人点了点头,拿起药箱就往外走,端得无礼、肆意,但是……

这一次,那位夫人却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朝楚九歌点了点头。

有本事的人,总是容易得到他人的尊敬,尤其是当那人有求于她的时候。

楚九歌拎着药箱,大大方方的往外走,出门遇到那领路的小丫鬟,楚九歌脚步一顿,说道:“带我去沐浴。”

“啊?”那小丫鬟一愣,不解地看着楚九歌:“楚姑娘,这,这……”

“带我去!”楚九歌沉着脸道。

虽说,她出来时屋内的臭味已经淡了,但是……

她还是觉得身上臭的很,隐隐还能闻到那股让人恶心的味道,要不梳洗一下,她自己都受不了,更不用提别人。

再说了,万一她遇到了北王呢?

要让北王发到她一身臭味,她多没有面子。

虽然,这是没有可能的……

江河说了,北王明早要上早朝,今晚根本没有时间来回奔波。

小丫鬟迟疑了一下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,带楚九歌去沐浴、更衣,但在楚九歌梳洗时,小丫鬟悄悄跑去跟宸妃汇报了此事。

宸妃脸一沉,冷笑道:“这是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?北王请来的人,果然有个性。”

那小丫鬟吓得大气都不敢喘,跪在地上瑟瑟发抖……

她们娘娘最恨别人嫌弃她身上的味,她身边服侍的人,要是表露出一点在意,立刻就会身首异处,其他人也会受牵连。

小丫鬟本以为这次也讨不到好,不想宸妃却没有多言,只挥挥手道:“好了,退下吧。”

楚九歌不知此事,就是知了她也不会惧……

对有些人来说,她的傲慢与狂妄是她有本事有能耐的体现,要是她处处讨好,处处忍让,便是有通天的本事,旁人也不会信她,也不会把她当人看。

梳洗过后,楚九歌拖着半干的长发回去了,这一次没人给她蒙上眼睛,可见……

这世间之人大多数都是看人下菜碟,你有本事,你强势,对方自会退让、妥协,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。

回去的时候,马车依旧跑得飞快,能把人颠的飞出去,楚九歌忍无可忍的说了一句,让车夫慢一眯。

江河没有同意,弱弱的回了一句,晚了……守城的人要换班了,届时要不惊动应颐就难办了。

“你们家王爷真没用,连进出城这种小事都摆不平。”楚九歌被颠的险些吐了出来,气恼之下,却也没有把气撒在下人身上。

江河苦笑一声,不敢回话……

他们家王爷对京城的掌控力度很弱,真要说起来,也确实挺没有用的。

楚九歌这话,真的没有毛病。

楚九歌一行人出城已是半夜三更,等到他们赶回来已是黎民将至,奔波了大半夜的楚九歌着实累了,回去后也懒得梳洗,连灯也不愿意点,脱了外衣倒床就睡,不想……

一躺下去,就压到了一俱硬硬的、暖暖的……身体!

第500章 替身,没有人比你更重要

“啊……”楚九歌吓了一跳,正要翻身起来,却被一双铁钳抱住了,“是本王!”

“北王?”楚九歌呼了口气,被吓得差点跳出来的心脏,总算落回了实处:“人吓人,会吓死人的。”

她不怕鬼,但她怕人,因为人比鬼更可怕。尤其是大半夜床上突然出现一个大活人,这真得比撞见鬼还要可怕。

要知道,她的住处可不像先前那般,只有她们一主一仆两个人,外面那么多人守着,她一路走进来,却没有一个人告诉她,她的房间有人,这得多可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