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进了酒店,程一笙坐在大堂的沙发中,钟石将刘志川叫出来,大概三分钟的时间,刘志川揉着眼从电梯里走出来,他身上的衣服胡乱穿着,只是衬衣与西裤,衬衣都没塞到西裤中。
钟石迎了上去,刘志川埋怨地说:“你小子,这个点来干什么?不是扰人清梦嘛!”他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,还没完全清醒过来,也不想想钟石是谁的保镖,他出现在这里,那意味着谁也在这里?
钟石是不敢说什么的,因为这个距离并不算远,程一笙肯定能听到,再说要真有什么,这个时候打扫战场也晚了些!于是他只好侧过身,目光看向后面。
“你小子,干什么玩艺……”刘志川话说到一半,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时,马上就清醒了,他表情180度大转弯,脸上快速露出谄媚的笑说:“殷太太,您好!”
程一笙优雅地站起身,微微一笑,露出两排整洁的牙齿,温和地说:“刘特助,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休息了!”
刘志川恨得想抽自己下巴,怎么这不经大脑什么话都给扔出来了?现在怎么圆?他赶紧挽回,说道:“殷太太,我接待您,那是职责内的事,谈不上打扰!”
钟石鄙视地看着刘志川!
程一笙轻轻点点头,向前走着,说道:“你就把殷权的房间门打开,让我进去就好了,别的不用你管!”
“是、是,您这边请!”刘志川心里想着,殷总今晚有福了,哪里像他,天天只知道苦干,一点奖励都没有……
钟石看到刘志川的态度,心里有了底儿,看样子殷总房间里不会有什么不该有的!
殷权的房间里一片漆黑,程一笙进了门便将行李放在门口,鞋也轻轻地脱了,将门关上,赤着脚走在厚厚的地毯上。屋子里黑的很,连盏床头灯都没有亮起,只是走了几步,她便停下,手扶着墙,慢慢地适应了黑暗,这才看到大床上,似乎有个鼓起的一团,她轻轻走过去,弯下腰,想看清楚床上睡着的男人!
突然,床上伸出手,然后就是一股大力将程一笙给拖到了床上,她“啊”地一声,根本就顾不得挣扎,便又被压到了床上,然后便是扑天盖地的吻,先是绵长地在她口腔内扫了个遍,然后才密密麻麻地向下落去。
屋中响起布帛被撕裂的声音,这声音更让他兴奋,而她早就在他身下抖成了一团,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!她并没有反抗,因为她闻到了殷权的味道,他的唇、他的齿,还有那炽热的怀抱,她撑着的坚实的胸膛,都是她所熟悉的,她想他如狂,又怎会拒绝?
房中很快便响起他的喘息声与她难以自抑的吟哦声,他的吻四处游走,无论落在哪里,都像灼热地将她燃起一般,他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**,狠狠地说:“小妖精,特意飞来勾引我的么?”
“也不看清楚,上来就抱,要是别的女人,你现在已经犯下难以原谅的错误了!”她明明是质问的声音,听起来却软绵十足,像是嗔怪又像是埋怨。
“傻女人,我知道是你,你的味道,别的女人没有!”他说着,将头埋进他身体里又深深地闻了闻,还自言自语地说:“好闻!”
他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,那激烈的样子,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怀中一般。清晨一般是男人精力以及体力最旺盛的时刻,可见这一晚上,她会付出怎样的代价!
几日的别离,一次是要不够的,直折腾到天蒙蒙亮,殷权才肯放过她。床上狼籍一片,她已经累得昏了过去,殷权到卧室把水放好,打电话让服务员来换干净的床单,这才抱起她进了卧室,为她清理身体!
他洗得很仔细,简直就是一寸一寸地抚摸她的肌肤,清洗几下,抬头看看她的脸,傻笑几声,简直跟个没见过女人的傻小子一般,程一笙躺在浴缸里一无所知,舒服地睡得正香。
钟石一直就没敢睡,好容易到了清晨,他从房间里出来,想着看看殷总的表情是不是正常,昨晚他在殷总房门外逗留了一会儿,没听到什么打闹的声音,便确定殷总没有背着太太做什么坏事。但他担心殷总生他的气,嫌他没有汇报太太的行踪,所以想着解释一下!
刘志川打着哈欠出来,看到他挑眉问:“哟,钟石,这么快就起了,你精力真充沛!”
钟石看他一眼,没理。这时殷权开门走出来,轻轻地将门关上。
钟石上前一步,走到殷权身边低声说:“殷总,太太说要给您一个惊喜,所以没有让我告诉您,她要来!”
刘志川一听,叫道:“这你也信啊,万一殷总跟异性在房里……”
殷权打断刘志川的话,对钟石说:“你做得很对!”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