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步迈出来了,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,她缺钱,所以别的都不在乎了。她都这个岁数,还要贞洁干什么?她没有男人,要这玩意更没用。
这个时候,殷建铭正处在温柔乡里,媛馨极尽所有来给殷建铭制造浪漫。因为她虽然跟殷建铭在一起这些日子了,殷建铭一点结婚的意思都没有。有时候她暗示的时候,殷建铭都是将话题岔开,如果不是为了结婚,她跟殷建铭胡混个什么劲儿?虽然殷建铭的钱也不少,但都是死钱,花钱也不比别的男人大方,她总要为自己以后考虑吧!
如果她的青春都搭在殷建铭身上,最后没有结果,她找谁哭去?她对殷建铭,谈不上爱,所以当然要为自己算计多些。
殷建铭跟她的想法差不多,他以前跟莫水云好歹还有些感情基础,但是跟媛馨就完全是为了身体上的享受了,既然如此,结婚干什么?
他经历过两次婚姻,觉得没意思了。尤其是莫水云这一段,更让他对女人产生了失望的感觉,目前在他心里地位最高的反倒是殷权的母亲。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肯为他去死的女人!再没有女人比过她了。像媛馨,一结婚就要分他一半财产,他傻了才会去结。还有啊,现在跟结婚也没什么区别,他干什么还去结婚呢?
同居的优点在于可以更清楚地了解对方是否适合自己,然而缺点就是少了结婚的迫切感!对于想要结婚的女人来讲,同居还是弊大于利!
两天后,薛岐渊事件的调查结论出来了,薛岐渊与徐涵的确没有发生什么,因为当时钱总台也在,相当于是一个有力的人证。虽然两人坚称是被人陷害,但是找不到被陷害的证据,只能证明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安初语做得的确天衣无缝,所以查不出什么。
这件事,也只能到此为止了。
钱总台希望此事可以被程一笙主持的春节晚会所替代,淡去大众的视线,等过了年后,再恢复两人的工作。
所以钱总台到排练厅来找程一笙谈话。
临近春节,程一笙已经忙得脱不开身,因为有了程一笙,钱总台才觉得这场晚会可以不用担心地办下去,程一笙别看是做主持的,但是对一切流程都很熟悉,这给了他很大的帮助,不然他还以为台里没有薛岐渊就不行了呢!
程一笙听完钱总台的话,沉默了一下问他:“您是想让我在春节晚会上制造话题?”
“是啊,这样薛台与徐涵的事儿才能被大家所遗忘,等舆论不那么多了,过了年,就可以恢复工作。咱们清楚,他们是被陷害的!”钱总台说道。
说实话,程一笙真不希望薛岐渊再来上班,但是她明知道薛岐渊与徐涵是被陷害的,如果为了自己的好恶而断送薛岐渊的前途,她也做不出来。更何况,这次还有个无辜的徐涵,她很不想安初语那种小人得势,如果没有徐涵,安初语在台里的希望更多!
这次薛岐渊受到重创,一时半会儿无法升职,这也算是解了一口恶气吧!
程一笙说道:“好吧,我答应!”
钱总台喜出望外,笑着说:“一笙,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。再说薛台也是你的老领导了,你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,懂得报恩,他真是没看错人!”
这点也是让程一笙很难受的,她的成功总会与薛岐渊挂在一起,虽然事实也是这样,可薛岐渊现在太变态了,她与他几乎已经反目成仇,可她在外面却不得不表现出跟他一拨的。
面对着钱总台的话,程一笙浅浅地笑,说道:“那是自然,再说总台您亲自来说了,我怎么也要给面子的!”
这马屁拍得让钱总台高兴啊!对程一笙更加高看一眼,这次的面子,是看在他的份上才给的。
钱总台立刻表态说:“哎呀,这回台里可是多亏了你,想要什么?尽管提!”
台里刚给她又是房又是车的,现在程一笙提钱自然太不知趣儿了,更何况程一笙要那么多钱也没用,所以她就提了自己最需要的,“钱总台,这次过年,我打算跟殷权出去旅游!”
钱总台恍然,“应该的应该的,你们结婚了,还没歇过假,这样,过年就按国家法定假日休,不算婚假啊,我特批的!”
对于主持人来说,过年过节会很忙,因为这时候的节目都是以综艺节目为主,提前录制的还好,期间有一两个现场直播,你就出不去。
程一笙听到钱总台准假了,非常高兴,笑得灿烂,说道:“谢谢您钱总台!”
她这副表情给了钱总台很高的享受,让钱总台感觉答应程一笙,帮了她非常大的忙。关键是他不用出钱,就把她给哄高兴了。要知道电视台经费问题也是很大的一个问题,这下省了不少钱啊!
“不谢不谢,你要求不高!好了,录完这场节目,就轻松了!”钱总台呵呵说着,生怕她反悔一般,赶紧走了。
钱总台一走,程一笙立刻给薛岐渊打电话,她每个付出,都要让得到的利益最大化,是她的习惯。这次自然不能白答应钱总台,还得捎带着些什么。
薛岐渊在家心情很烦闷,他看到手机响,非常意外程一笙会给他打电话,他用最快的速度接听了,“喂?”
“薛台,钱总台的意思是,让我制造出新闻,取代你这次的事,然后恢复你的职务。我也有条件,以后不准利用工作之便为难我,不准再对我表示与工作无关的态度与情感,如果您答应,那我就帮您这个忙,如果不答应,我就不管了!没有考虑时间,行或不行,现在告诉我吧!”
的确不能考虑,再晚钱总台电话过去了,她再要这话还有什么用?
薛岐渊已经想过无数种办法,现在不是洗清清白的问题,而是媒体大众盯着这事儿咬,就算证明他是清白的,大家不放过这个话题,那也没用。所以他非常清楚,程一笙的这个办法,在目前来讲是最有用的。不少明星都采用这种办法让绯闻尽快降温,可见有多么管用。
如果没有台长这份职务,他与程一笙是何等的距离?薛岐渊很清楚,到时候见她只能在电视上了,更别谈什么报复不报复,所以他非常识实务地答应了,“好,我答应你!”
“ok!就这样!”程一笙按了下手机,却不是挂机键,她说:“薛台,刚才那段话,我已经录下来了,如果您以后再逼我,那我就只能放给钱总台听了,现在咱们撕破脸,让钱总台知道知道,我觉得也没什么。相信台里会保护我这个主持人的!”
这次的事情已经引起钱总台不满,如果程一笙曝出他利用工作之便胁迫她进行不正当的行为,那薛岐渊的职业生涯就真的到头了。虽然程一笙与薛岐渊心里清楚,事情没有那么严重,毕竟两人有之前的情况在那儿摆着。只不过是男的不想公开恋情,女的想。达不与一致,女的不同意,结果女的嫁人了,男的又不甘心。
但是这事儿说出来,对于外人来看,就是非常有看点的一桩丑闻了。薛岐渊也会因此而受到处分,再加上徐涵那扑朔迷离之事,薛岐渊被开除是肯定的。
薛岐渊这次真是忍不能忍之事了,对于程一笙的话,他只是低声说了句,“我知道了!”
程一笙挂了电话,薛岐渊还没有回过神,紧跟着钱总台的电话就进来了。
程一笙时间拿捏的很好,通话到挂电话,掐准了钱总台从排练厅回办公室的时间,她估摸着这种事儿钱总台不会在路上说,被人听去的。
“薛台,一笙已经答应我了,制造一个新闻,淡化你这件事在大众眼里的分量,一笙没有多想就答应了,你可真是培养了个不错的人出来呀,以后善待她啊!”钱总台笑着说。
薛岐渊恍然明白,原来程一笙已经答应钱总台了,她在钱总台眼里落了个积极的态度,然后马上给自己打电话当成交换条件,就算他不答应,她大概也不会反悔。薛岐渊恨得牙根直痒痒,这个女人,能再阴点吗?
他又重复了刚才那几个字,“我知道了!”只不过次的态度,多了些咬牙切齿。
钱总台没有听出他声音里的异样,笑着便挂了电话。这件事情总算得到妥善解决,不然他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人接替薛岐渊的位置。
程一笙刚刚回去正要工作,小杨过来说:“程主播,陆总来了,我安排他在旁边的小厅里!”
因为做过节目,所以谁都知道陆淮宁是程一笙的同学,小杨自然不会拦着,安排在旁边也是为了给程一笙节省时间。
“陆淮宁?”程一笙很久没见他了,庆功会上见面也没有说几句话,当时要应酬的人太多,后来又发生了薛台与徐涵的事。
她转身向旁边走去,推门进去,陆淮宁看过来,立刻露出一个亲切的笑。
“有事?”程一笙随意地问。
跟老同学,她的精神也会稍稍放松些,没有那么多的礼节。
“有事儿求你,你的春节晚会,能不能给我挤个广告出来?我跟你们电视台的广告部联系了,多少钱都不给上,我也是没办法才来麻烦你的!”陆淮宁说得很客气。
程一笙笑了,“什么麻烦不麻烦的?”她解释道:“不是广告部歧视你,而是广告都已经排满了,这次的广告还是我们长期合作企业摇号定下来的,你说怎么给你上?那不非得打起来嘛!”
“你看给想想办法吧,两秒也行,钱不是问题!”陆淮宁说道。
“哎,你干嘛非得抢这个时间段啊,我看这广告都是实体企业,你有必要吗?”程一笙不解地问。
陆淮宁无奈地说:“你也知道,搞我们投资的这种公司,实力是很重要的,大家一看你做得大,自然就会信任,生意就来了。这样的机会,一年就一次,要是我能够抓住,收益可就多了!”
程一笙这才恍然,她为难地说:“这事儿,真是难办。节目广告已经太多了,绝对不能再加,如果让给你两秒,那别的企业就得让出来!”
“你看,有什么办法?请客吃饭什么的,我来。对方企业有要求,我也尽力的实现!”陆淮宁忙说。
其实他做这个广告,他刚才说的理由还是其次。主要是想看看程一笙对他的态度,是否还重视他,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。
程一笙见他这么迫切,以为他真的非常需要,作为老同学,忙还是要尽量帮的,她点头说:“那我给你想想办法,不过真的不能保证!”
“太谢谢你了,这样,过年了马上就是巴黎时装周,到时候我请你去,黄金位置!”陆淮宁想过,自己的优势其实是在欧洲,在n市,实在体现不出自己的社会能量,看秀的目的,就是让程一笙看看自己的能耐。
程一笙作为新人,如果能在秀场黄金位置上露面,那是多么提高身份的一件事。这样的能耐,殷权你没有吧!
程一笙自然明白,如果她将来想进军国际市场,在国际上时不时露个面,让媒体关注一下,这也是很必要的。看秀,无疑是个好的机会!
她很动心!
她的反应,被陆淮宁看在眼中,他对程一笙说道:“你尽力,我知道你现在忙,有信儿了给我打个电话!我先走了,你忙吧!”
他不想给她反悔的机会,所以匆匆离去。
程一笙回过神,想到陆淮宁托付的事儿,看不看秀的,这个忙还是要尽力地帮,她想了想春晚的广告商,时间压得都很紧,也就殷氏的广告,分量比较大,五秒钟!
其实殷氏投这广告,也主要是为了代表殷家对程一笙支持的态度。是殷老爷子特批的,那四个兄弟,都不太乐意让殷氏花这么多钱去投放广告。殷氏可是不比从前了,这笔钱的数目,真不小。
程一笙给殷宅打电话,打算探探爷爷的口风。
管家接到程一笙的电话很高兴,最近少奶奶忙得都没有时间过来,电话也没有,老太爷的心情明显的不好了。老太爷又知道少奶奶忙,所以没打电话,不过精神上,的确不比前阵子。
他是想让老太爷高兴高兴。
果真,殷宗正听到一笙来电话了,高兴地从沙发上站起来,动作利落极了。他接过管家拿来的电话,中气十足地说:“一笙啊,怎么想起来给家里打电话了?”
他的状态,跟刚才萎靡的样子相差甚远,管家看得直瞪眼,看来刚才的身子不爽,都是装的呀。
人老了,不免就跟小孩子一样。
“爷爷,是有件事情想要问您,我先问问,您最近身体如何?”程一笙先把目的说出再问候,免得让人觉得有事相求才打电话,虚情假意。连在一起说,自然是不想让他觉得只求办事,不关心他的身体。程一笙对待殷权的家人,可谓是用足了心思。
这不是虚伪,而是会做人的一种体现。有的时候,对待另一半的家人,直来直去是不行的,让对方舒服,最重要。
殷宗正爽朗地笑道:“我啊,身体很好,没事儿。你怎么了?是不是遇到困难了?没事儿,跟爷爷说,爷爷帮你!”
程一笙忙说:“困难倒没有,就是我同学想投春节目晚会的广告,只不过广告太满,不可能再加了,我是想问爷爷,殷氏的广告,能不能让出两秒来?”
“这事儿啊!”殷宗正想了想说:“那就只剩下三秒了!”
他是想占大头儿,显示财大气粗。
程一笙说道:“其实大部分广告都是两秒,三秒的都很少!”
殷宗正一听这个,马上说:“行,三秒就三秒吧!”他想到底下四个儿子都不乐意,干脆省笔钱。
“那就谢谢爷爷了。马上要过年了,年货准备的怎么样?”程一笙马上关心起爷爷的生活。
殷宗正眉开眼笑地说:“佣人们都备齐了,就等你们过来过年了!”
程一笙说道:“过年我们就过去了,年底太忙,我们什么都没准备,只等着去爷爷那儿蹭饭呢!”
说到殷宗正心里了,“准备什么?殷宅都有,带嘴过来就行了!”
他这样说,程一笙可不能傻实在,她说道:“我给爷爷订了过年衣服,这两天就送到了,您看不合身还来得及改!”
只要老爷子不是暴肥或暴瘦,都合身。这种事程一笙向来做得周到,平时衣服都送了,过年自然不能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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