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瞧,为了别的男人,都做饭了,殷权心里这叫一个酸啊,别提多酸了!
晚上,薛岐渊下了班,直接回到家,汪欣一直等他,上来就问:“你让安初语离开电视台了?”
薛岐渊坐到沙发上,问她:“您怎么还管她的事?这回她有点过分了!”
“我跟你说,小安是冤枉的,我想了半天,觉得她根本就没有这些胆量,肯定是程一笙干的,冤枉小安!”汪欣走到他面前,弯着腰认真地和他说。
薛岐渊嗤笑道:“程一笙根本不屑干这样的事,安初语什么胆子?还不是您给的?”
“我?小安可没求过我什么!”汪欣一副置身世外,与她无关的架势。
“妈,您真是小瞧她了,她这个局布得漂亮啊!季忧忧惹了她,所以她得知季忧忧的背景后,先是传季忧忧绯闻,然后再挑衅吵架,让季忧忧自己说出过分的话,她再录了音给孙太太听,孙太太出手把季忧忧赶出电视台,还痛揍一顿,这些,就是安初语做的事,我要再不处理她,她就真的无法无天了!”薛岐渊说起这些话的时候,心底厌烦极了。
“不可能,小安才毕业,能做出这么缜密的事?你就蒙我吧啊!我看啊,就是程一笙干的,程一笙有这头脑。”汪欣一口咬定。
“妈,程一笙不屑于做这些事,她有这头脑,可她从来不把这头脑用在害人上面,她想让谁走,直接说句话,就能把人赶走,何苦这么麻烦?”薛岐渊摊开手,挑起眉。
“这你就不懂了,这叫借刀杀人,维护她的好形象啊!”汪欣也有话说。
薛岐渊真不知道老妈到底怎么了非得认准程一笙不好,他懒得再说,只是摆手道:“行了妈,别讨论这些了,没用!”
“好,不讨论,那你得答应,让小安重回电视台!”汪欣提出条件。
“那不可能,我的命令都下去了,再反悔,您当我这台长成天玩儿呢?”薛岐渊肯定地说。
“那你这样的话,我就只能放出流言,说小安是程一笙逼走的!”汪欣也威胁起来儿子,其实她是真不希望他同意。
“您是跟我对着干怎么着?”薛岐渊也不耐烦了,眼看在暴怒的边缘。
“你要是有女朋友我也就不管了,再说我就看小安顺眼,当不成你女朋友,我也认她当干闺女,怎么都是咱们薛家的人,薛家的人不能随便让别人欺负吧!”汪欣这是跟儿子杠上了,她就是觉得程一笙不好,然后现在看安初语好。
“妈,迟早有您后悔的!”薛岐渊冷冷地说。
“后悔不后悔你别管,现在说吧,什么时候让小安回电视台?不然我就真的说程一笙坏话,我说到做到!”汪欣一脸的坚定。
薛岐渊的脸已经沉得不能再沉了,他紧紧抿着唇,黑着脸,半晌才说:“等程一笙离开电视台,安初语才能进!”
汪欣一听心倒是放下不少,不是说程一笙马上就生孩子去了吗?到时候障碍扫除,安初语也成了名主播,儿子也爱上了安初语,一切不是很完美?
“好,就这样说定了!”汪欣哼着小曲儿,放过了儿子。
薛岐渊叹口气,到时候再说吧,如果程一笙休息了,没人能顶上,还是得安初语。
安初语一直等着汪欣的电话,说是不怎么担心,还是惦记着这事儿的,她就看薛台的态度了,如果真的没事儿,那今后,就真无可顾忌。
汪欣上了楼回到房间里就给安初语打电话,报喜地说:“小安啊,等程一笙走了,你就回电视台,都说好了!”
安初语有点失望,不过再转念一想,这样也不错,省得自己在电视台打杂,受这个气受那个气的,程一笙不是快走了吗?于是安初语非常快地说:“谢谢伯母,我还以为这回要走呢,没想到……真是多亏您了!”
“呵呵,傻孩子,跟我还客气什么?”显然安初语殷勤的态度,大大取悦了汪欣。
“伯母,您真像我的妈妈一样,我好感动!”安初语的声音,都哽咽了,只不过电话那头却在笑。
不明所以的汪欣,傻傻的感动了,“我何尝不是拿你当成我的女儿!”
得,开始述母女情深了!
安初语应付完汪欣,已经一身轻松,这段时间她可以敞开了玩,她第一个想到的,就是去看看季忧忧,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季忧忧面前。
季忧忧住在哪个医院,不难打听,电视台门口保安都知道,她还能打听不出来?
季忧忧被送进医院,就没人管了,季忧忧的父母已经赶过来,不明白女儿怎么成了这相样子,电视台为了推卸责任,实话实说,说她给人当情妇,被正房发现给打成这样的,工作也没了!
一时间,季忧忧的父母无法接受,父亲心脏病发,住在另一间病房,只剩下母亲两头跑,苦不堪言。
安初语到了季忧忧的病房时,季母正在照顾季父,安初语大摇大摆地进了病房没人管。她看到床上脸包得跟木乃伊似的人时,不由笑了两声,人往前走。
她凑近季忧忧看了一眼,然后笑道:“哟,睁着眼呢,我还以为没醒呢!”
这话够损的,睁眼跟闭眼似的,那眼睛得肿成什么样啊?
季忧忧此刻目露凶光,就是这个女人把自己害成这样的,她知道什么都没了,孙福来只跟她说了一句,“怪就怪你太贪心,也不会说话,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!”
季忧忧想哭,她陪这个死胖子睡了这么长时间,得到什么了?就是些衣服跟包,还有首饰,也不是太值钱的。
她不知道,此时孙太太已经去了她跟孙福来曾经的家里,把她的衣服都剪了,包也剪了,珠宝值钱的都拿走。季忧忧真是比跟孙福来之前还要干净。她要是知道了,恐怕想死的心都有。
季忧忧的凶光,安初语根本就看不出来,她已经看不出季忧忧眼中任何的目光了,那眼睛只眯成一条缝,谁还能看出里面什么目光?安初语双臂环胸,坐到季忧忧床前,温柔地说:“怎么样啊?还敢惹我吗?还敢泼我饭吗?我告诉你啊,你不知道我是薛台内定的老婆吗?呵呵!”
她扬起头笑完,又低下头看季忧忧说:“像你这种只会做男人情妇的女人,是最蠢的。还找那么一个恶心的男人,就更蠢了!要找,也得找个白马当老公啊!情妇有结果吗?”她伸出双手,看着自己的指甲,靠在椅子上说:“我啊,先休息一段时间,等程一笙去生了孩子,我就接替她的工作,当访谈类节目的主播!羡慕吗?没想到风水轮流转,转的这么快吧!”
季忧忧一阵一阵的气往外涌,突然她只觉得眼前一红,喉间一腥,一口血就喷了出来。
“呀,吐血了,好可怕啊!”安初语佯装害怕地说,脸上带着的却是笑。
此时门一推,季母走进来一看病房里有人,问道:“你是……”然后她看到女儿的异样,雪白被子上的红色,她大声叫道:“忧忧,忧忧,你怎么了?”
“伯母,我是她的同事,我帮您叫医生,这八成是打成内伤了!”安初语说着,跑出去叫医生了。不过她没再进来,大摇大摆地走了。
季忧忧是被气的,气吐血了!
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,这么快就没了,赔了个干净。
殷权吃了程一笙做的全蛋宴,虽然味道不怎么样,但心意在那儿,他还是觉得挺美味,这次程一笙去放水给他洗澡,他要求和她一起洗,开始被她坚定拒绝,不过第二天晚上的宴会在那儿摆着,程一笙后来自己没底气的就妥协了,暗骂自个儿没骨气。
殷权坐在沙发上翘二郎腿等着,此时电话进来了,他看到是赵总助来的电话,便站起身走到书房去接。
“殷总!”赵总助的声音有点激动,“刚得到的确实消息,莫氏刚刚召开了高层会议,定在明天启动广告计划,然后看广告效果再来定生产计划!”
殷权想都没想,说道:“你们运作一下,伪造一个市场状况良好的情况!”
他就是让莫氏花大价钱进原料,到时候他一切断莫氏原料,莫氏恐怕会急死的,签订的协议也会让他们赔上一大笔的!
想到这里,殷权那在冯子衡身上得到的不痛快,方舒服了一些。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