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想看里面什么情况,哪知薛岐渊进了门甩手将门碰上。
他进门就把像个疯子的母亲拉开,沉声道:“像什么样子?外面人们看热闹呢!”
薛登昆见儿子来了,立刻说道:“你妈疯了,看看把我的公司给弄成什么样?真是气死我了!”
汪欣看到儿子,像看到了帮手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:“岐渊,你爸变了。他嫌弃我了,他想找个年轻的,没准还要给他生个儿子!”
“胡说,简直越说越不像话,我请个女律师,就有问题了?”薛登昆瞪着眼睛说:“难道我的公司就不能有女人了?真是气死我了!”
“爸,我跟我妈谈谈!”薛岐渊说道。
薛登昆什么都没说,黑着脸摔门离开。
汪欣坐在沙发上哭,边哭边说:“岐渊,你跟妈说,防着你爸有女人,我还觉得你爸不是那种人,所以没太当回事,可是真没想到、没想到啊!”
薛岐渊真没想到,自己只是想转移一下母亲的目光,却惹来这么大的事儿,他无奈地坐到她身边说:“妈,这次是您反应过激了!”
“我过激?那个花月晰都要进公司了,她进了公司,我还能有好吗?”汪欣瞪着眼说。
“妈,花月晰跟我爸不可能有关系!”薛岐渊说道。
“你就那么肯定?不用为你爸说好话!”汪欣显然不信,还白了儿子一眼。
薛岐渊本不想说自己父亲,但现在也没办法了,于是说道:“妈,花月晰不缺钱,她有能力赚钱。她想嫁好点,但也要挑人的。不说别的,您看看她以前挑的男人,有这个岁数的吗?最多也不会超过四十岁,我爸不是她的目标。我看她要真想在薛氏挑男人,就算挑我也不会挑我爸!”
汪欣看向他说:“你喜欢那个女人?我告诉你,不可能啊!”
她宁愿让儿子的心在程一笙这个已婚女人上也不可能在花月晰身上。程一笙儿子也就是想想,不可能有什么。但是花月晰不同啊,要是儿子真弄来这么一个女人,薛家还能有宁日吗?
薛岐渊哭笑不得,“怎么就扯到我身上了?我什么时候说喜欢她了,我的意思就是说她不可能喜欢我爸!”
“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?要是她真进了薛氏,万一有那么一天,我找谁哭去?”汪欣哼道。
“您也说那是以后的事儿了,那您非得现在闹,给我爸难堪?”薛岐渊问。
汪欣转过头跟他争论,“废话,我现在不阻止,花月晰进了殷氏,我再阻止有什么用?”
“可是我爸跟花月晰又没有什么关系,您跟他闹成这样,是不是不太好?您让公司里的人怎么看他?他还怎么管理公司?”薛岐渊心想女人不讲理,真是要人命,别看这是他妈,可他也不想找这么一个女人当妻子。
花月晰当初进尊晟的时候,程一笙也没有跟殷权闹,现在花月晰并没能影响到她的生活。可见真正智慧的女人,不是闹出来的。但是这话,跟母亲是说不通的,如果再用程一笙来举例,恐怕她的情绪会更加激动。
见她不说话,薛岐渊叹气说:“好了,反正现在花月晰也不可能再跟薛氏合作,您就退一步吧,毕竟这回您是把公司给折腾得鸡飞狗跳,和我爸服个软得了!”
“你怎么知道花月晰不来薛氏了?”汪欣问。
薛岐渊拿出手机,点了几下,然后递给她说:“看看媒体们都怎么写的吧!”
“这群人没事儿干了?这都有人盯着?”汪欣不可思议地说。
“他们先盯着花月晰进薛氏的,您赶过去打架,不是正中媒体下怀?让人家得了个大新闻!”薛岐渊说。
汪欣一边看,看到后面,更不可思议的声音响起来,“怎么?那个花月晰居然还要告我?”
“人家是来薛氏谈生意的,结果您又骂又打的,她是律师,这亏能吃吗?我看您还是好好想想,怎么应付这官司吧!让外人看笑话,您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!”薛岐渊摇摇头说。
“我不跟她算账,她还想告我,简直就是不自量力,哼!”汪欣想到自己让人看了笑话,心里挺不舒服,但嘴上却不服软。
“妈,可能您真是不知道她的本事,如果她不是打官司厉害,我爸会顶着谣言的压力去选她?我爸要是真有外心,女人那么多,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把她弄进来,这回您真是想错了!”薛岐渊心想到了这个时候,她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真要闹到法庭上去?
花月晰对法庭无所谓,那就跟人家地盘似的。再说花月晰也不介意别人怎么说,但是薛家能不介意吗?再说母亲都这个岁数了,真是让人笑话。
汪欣此时也没那么气了,再者那官司还是让她理智回颅,现在听了儿子的话,又觉得有理,她半晌才说:“那怎么办?”
知道问怎么办,那就是还不算完全没有理智,他叹气说:“如果花月晰真要告您,那还是想想找哪个律师吧!”其实他想的是不起诉最好,但是花月晰那样性格的女人肯定不干,如果他这边找人说和,母亲的心里肯定又过不去,总之是件麻烦事。
这两件事,让这一天都很劲爆,程一笙抛开那些疑惑,觉得唯一的好处就是她能轻松很长时间。
而汪盼到底也没敢去公司找冯子衡,事情既然无法挽回,合同都签了,冯子衡也在电视上说了那样的话,证明不可能更改,她进去除了惹冯子衡不快,没有别的作用。
不过冯子衡下班后,去接汪盼,一大束娇艳的玫瑰,还有浪漫的晚餐,体贴的关心,让汪盼安心不少。当然这一切,自然也受到了媒体的关注,由此让冯子衡得到了不少赞誉,他委托花月晰的举动,给他加分不少。
但是殷权却没有因此而相信他,殷权向来本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原则,继续查冯子衡。
殷权的监视,让冯子衡有所察觉,但是他并没有急于行动,一方面他继续演好男人,另一方面,他想要摆脱嫌疑,如何摆脱?当然,如果现在能有一个人,主动把这件事承担下来,他自然就安全了。
这个人,还要有些分量,找谁呢?
冯子衡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莫习凛,他先用别的号码给莫习凛打电话。
莫习凛刚回到t市不久,他听完冯子衡的叙述,好笑地问:“你觉得我凭什么帮你背这个黑锅?”
“如果我被查出来,对你也没有好处。上次的事情虽然没有成功,可到底让你见了她一面,还有,如果不是程一笙太相信殷权,我想这事儿已经成功了。现在能保住我的话,找到时机,我们可以再出手,或许就能成功,你觉得如何?”冯子衡想说服莫习凛,自然要抛出诱饵,补充了一句,“当然,让你再见程一笙一面,也不是什么难事!”
果真,莫习凛对他提出的条件很感兴趣,他当然想再看到她了,最重要的是,被这个黑锅,对他也没什么损失,反正他现在也没什么了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他在t市,殷权也动不了自己,想到这里,他答应了,说道:“好吧!我期待你再一次优秀的表现!”
“好,我马上安排!”冯子衡说道。
冯子衡防着殷权呢,上回跟花月晰联系的手机卡并没有扔,他让人带到t市,交到了莫习凛的手中,当然莫习凛也没有用,而是交给乔助理用。
乔助理拿到卡之后,花月晰又给这张卡打了个电话,然后她的账上,进了一百万。
对方账户,自然是莫习凛的某一个账户,当然比较隐蔽,就是隐蔽,殷权才能相信是不是?
这一招真是大费周章啊,殷权查出来的东西就是,当初莫习凛身边的乔助理,指挥着花月晰,然后制造机会让莫习凛来n市见程一笙,当然幕后是莫习凛。但跟花月晰联系的,都是乔助理。
当初那么隐蔽的东西,现在这么快就查出来了,殷权十分怀疑这是不是真相。当然这些东西也是费尽周折查出来的,可是线索说有就有了,不是很奇怪?
但至少证据证明,此事是莫习凛做的。
冯子衡没有异常,这个调查结果,还是将殷权的视线引开了。
在泰国经历过无数次生死的冯子衡,果真不是以前的纨绔少爷,心思慎密的可以跟殷权对抗了。
花月晰一边努力给冯氏打官司,一边下了律师信,起诉汪欣。至此,汪欣慌了,接到律师信后,她才知道事情有点麻烦。
汪欣先是去了薛氏,问问薛登昆给她找律师找的怎么样了。
薛登昆的官司刚输,一大笔钱转入了别人的账户中,心中又痛又不甘,这个时候汪欣来了,他能没有怨气吗?
汪欣上来就问,“你给我找的律师呢?我收到那女人的律师信了!”
薛登昆把手中的文件给她递过去,说道:“公司的官司输了,我给你找的律师,多半不是人家的对手。”
汪欣接过文件一看,不由惊叫:“赔了二千万?怎么这么多?”
薛登昆冷笑,“这就是你闹了一场后果,本来这钱不应该赔的。”
“那女人那么厉害?现在我怎么办?”汪欣心想如果败诉了,她要是在法庭上给人家道歉又是赔钱的,不如死了算了,那样还能做人吗?
“现在何光南肯定比花月晰厉害,难道你去求殷权?”薛登昆问。
汪欣的表情不自然,她当然不可能求殷权了,那样程一笙不是看笑话,更高兴了?她问道:“除了何光南,别人都不行吗?”
“反正目前我想不出来。你别烦我了,公司现在运营有问题,你自己想办法去吧!”薛登昆摆摆手,不想看到她。
“我找谁想办法?不找你找谁?”汪欣叫道。
“你要是想看到公司破产,你就继续在这儿闹!”薛登昆板起脸说道。
“你……”汪欣想到公司,负气的话到底没能说出来。还是妥协离开了。
薛登昆叹气,两千万不是小数,最起码流动资金一下子就紧张起来。
此时程一笙再一次去电视台,她的节目已经修改的差不多趋近于成熟,再找薛台看看,如果没有问题,就能跟方凝等人排练了。
程一笙上了电梯,电梯上人不多,但是安初语却在上面。
其余的人都在热情地和程一笙打招呼,有的人还问她孩子的情况,总之看起来很欢迎她。
安初语心想凭什么到手的主持机会让程一笙给弄没了?怎么别人也得知道,这是程一笙的手脚吧。于是安初语阴阳怪气地说:“程主播真是厉害,一句话就以薛台定了中秋晚会的主持人。”
程一笙看向安初语,知道她会生气,不过她还想让安初语更生气一些。于是程一笙露出她惯有的亲切笑容,声音悦耳地说:“那天安主播也在,关于中秋晚会主持人定的谁,那可是薛台自己说的,我没推荐。不过后来,我倒是说了一句话,让薛台命令以后的不管元旦晚会还是春节晚会,主持人都定的方凝和徐涵。”
安初语一听,脸上的表情顿时惨白成一片,这意味着她以后跟晚会类节目无缘了。要知道一个主持人能够火的前提,就是可以主持晚会类节目,这不是断了她的后路是什么?
可是她就算气死自己也不敢把程一笙怎么样,程一笙身边的黑脸男人,正虎视眈眈的睥睨着自己,让她动都不敢动。
安初语在众人嘲笑与讥讽的目光中下了电梯,心里气愤异常。本来她的前途光明一片,大家也不敢惹她,可是只要程一笙一出现,自己就像个小丑一样,好像还是以前那个没节目的实习生,这让她实在无法接受。
安初语想都没想,立刻给汪欣打电话。
“伯母,程一笙又来台里找薛台了!”安初语没再说自己上节目的事,她知道汪欣最近过得也不太平,再说薛台肯定不会再改变主意,提了也没用,不如别让汪欣反感。
“什么?她又去了?不是说她退出节目了?”汪欣吃惊地问。
“她怎么肯真的退出?反正我刚才跟她在电梯里碰上了!”安初语本不想说自己的事儿,但现在又忍不住了,说道:“她说,薛台答应她,以后晚会类节目里,不会让我主持!”
汪欣气坏了,这个程一笙!说了不算!怎么这段时间这么倒霉?
安初语汇报完后,挂了电话,唇边挂着得意的笑,转过身,她眼睛惊恐地睁大,手中的电话掉在了地上,“程、程主播!”
程一笙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身后,正含笑看着自己,那感觉,可怕极了。刚才她的话,程一笙都听去了?
程一笙倒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,只是笑着说:“我忘了告诉你,本来我真不打算参加中秋晚会,不过薛台求我参加,最后以让你不会主持晚会类节目的条件,换得我参加此次节目。这个,你也可以继续汇报!”
说罢,她看着安初语轻笑一声,转身离开。
钟石丢给安初语一个警告的目光,安初语不由打了个哆嗦。
汪欣不敢直接找程一笙,因为她还记得上次儿子的警告。现在薜氏麻烦不断,如果再加上殷权出手,那就真等着破产吧。但是她一想到程一笙在勾引自己儿子,欺负自己儿媳妇,她就管不住自己的腿。
一边吩咐了司机去电视台,一边想理由。
想到了,她就说让儿子给她找律师,以此为由去找他,料想他也说不出什么。她去了,程一笙还能再继续呆下去不成?她就不信程一笙脸皮那么厚!
程一笙来了,薛岐渊的心情简直就是好极了,他让程一笙坐好,然后把他新从超市买的零食给她挑出来,说道:“这些都是比较不错的,平时我挺喜欢吃,你也尝尝吧!”
现在他也会迂回了,不让她觉得自己太殷勤。
“啊?薛台也吃零食?”程一笙意外地问。
“谁规定台长不能吃零食了?有时候加班,就拿这些充饥了!”薛岐渊解释道。
“哦!”原来如此,她怎么看怎么觉得薛岐渊也不是吃零食的人。
薛岐渊赶紧转移这个话题,说道:“我先看看,你吃着,要是没问题,就能开始宣传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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