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权早就听说刚生了孩子的女人,男人是有福利的,他也盼着这一天呢,尝尝是什么滋味儿的,再说这样也是**嘛!不过谁让他是俩孩子,孩子们都不够吃的,哪还有他的福利?这都满月了,他也没吃着。
程一笙抬手直接把他往自己胸前凑的头给拍到了一边,说道:“一边呆着去,刚喂了糖豆,一会儿糖糖还要吃呢!”
“什么?你刚才喂的是糖豆?怎么不喂糖糖?”殷权一脸护女儿的爹样,生怕把他闺女给饿着。
“你走的时候不是刚喂的糖糖?糖豆都没吃上。殷权你这样可不行,对待孩子要公平!”程一笙说他。
殷权不以为意地说:“什么公平不公平的?男孩子就要让他知道,凡事得自己争取来。可女儿不同,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,都是留给女儿的!”
“就你有理由!”程一笙懒得理他。
“所以这吃奶也得自己争取,他没本事就得喝奶粉!”殷权说着,问她:“老婆你觉得我说的对吗?”
程一笙就知道这男人打的什么主意,不就是想在她这儿蹭几口喝嘛?这简直就是作死的节奏,天天的想着这个。她用手肘捅了他一下,问他:“你打算让糖豆怎么争取?是跟你对打还是哭个没完?讨厌的男人,不想看到你!”
“老婆啊,你不想看到我,那我上哪儿去?总不能晚上睡客厅吧!”殷权心想在老丈人家就是好,要是在自己家,她有千万个理由把自己赶出去。
程一笙说道:“你还是回家吧!我自己睡大床挺好,咱俩太挤!”
“那不行,那样咱爸咱妈以为我们吵架了,让老人担心多不好啊!再说我也看不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了!”殷权一本正经地说。
“那你别在我耳边叨叨了,我要睡觉!”程一笙躺下,一脸的嫌弃。
殷权马上又趴在她身上问:“老婆你还生我的气吗?”
“不生了不生了!”她算看出来了,这男人就打算走狗皮膏药的路线,她不说原谅,他就一赖到底了!
殷权这才满意地在她身边躺下来,以前刘志川说过什么……好女怕郎缠?现在一看果真如此,这刘志川也算是说对了一次。
这刚躺下,门外就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,他立刻坐了起来,说道:“是糖糖在哭,她饿了,该吃奶了!”然后就捅程一笙说:“你赶紧起来,喂糖糖吃奶!”
殷权这好爸爸当的,从婴儿的哭声就能分辨出是他的糖糖在哭。
其实也不算难,糖豆每次哭都是拼了命的在嚎,房顶都要掀翻了似的。哪像糖糖哭的那么淑女?这也不能怪糖豆,他挺郁闷,为什么糖糖一哼唧就有爸爸抱,怎么他哭那么大声爸爸都不理他?所以他才要狠命地嚎,引起爸爸的注意,他以为老爸是耳背听不到他哭。哪知他是越嚎越不受待见。
殷权喜欢清净!
可怜的糖豆!
“困……刚喂完糖豆,哪儿还有奶啊,喝奶粉吧!”程一笙嘟嚷着说。
“怎么能让我的糖糖喝奶粉?你刚才就应该先喂糖糖,糖豆那么壮,喝奶粉没问题!我看还是给糖豆断奶吧,以后你只喂糖糖一个就行!”殷权心想着,这下他能尝尝是什么味儿的了吧!
程一笙怎么可能答应?她转过头说他:“当爸偏心偏到你这份儿上的也算是极品了。我不同意!”
“哎,你这个不听话的娘们……”
殷权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?那还是他以前听阮无城打电话,某个女人又买了什么东西,然后阮无城那厮说了一句,“败家娘们!”
殷权觉得吧,这两个字的称呼很让他有一种男人的感觉,并且这个女人就是他私有的那种感觉,反正就是特有感觉!他一直想这样叫很久了,可是没那个胆量,觉得她会生气。
此时他一气,就叫出来了,只不过最后两个字明显气势不足,显得很心虚的样子。
程一笙本来还背对着他睡觉,一听到这两个让她受刺激的词,立刻坐起身一个枕头就扔了过去,十分精准地落到了殷权的面门上,也说了一句以前没说过的话,“死男人、找抽了?”
怎么说呢?夫妻间有时候说话太礼貌,也就没什么情趣了是不是?这在严格上来讲也不是真正的吵架,只能算是**的一种。
殷权没想到她身手如此之好,关键是他也没防备,所以被击中了。他一把抓住要掉在地上的枕头,还没还口,外面传来月嫂弱弱的声音,“先生,糖糖小姐饿了,是吃奶粉还是……”
哪个人不知道这糖糖小姐是先生的掌上明珠,说句不好听的,要是太太的奶水只够一个娃吃的,那绝对吃进糖糖小姐的嘴里,所以这奶粉喂不喂,那得先生说了算。
殷权把枕头扔到床上,转身打开门,抱过哇哇哭得可怜的小糖糖,走到程一笙身边说:“来,看看还能挤出点吗?先给糖糖吃点,实在不行再喝奶粉!”
程一笙坐起身,解开衣服,月嫂立刻递上毛巾,她擦了擦,抱过糖糖,对殷权说:“真服你了,吃也吃不饱,还不如喝奶粉一下饱了痛快!殷权你这样可不行,这么宠着糖糖,将来会被你宠坏的。女孩子也要严格!”
反正宝贝糖糖吃进嘴里了,殷权也不说什么,听着她数落,其实一句都没听进去,他有实力宠宝贝怎么了?他就是爱宠着怎么了?
小娃娃对于吃奶这事儿永远也不会觉得累,只要叨到嘴里,不管多少,都会努力地去吃,对于她的人生来讲,现在就这么一件需要她努力的事儿,所以她很尽职尽责!
也不知道奶水是不是够了还是吃累了,反正二十分钟以后,小糖糖终于撒嘴,闭眼睡了。
殷权抱过孩子,嘟嚷着说:“到底是吃饱了没有啊?”
他看她握着小拳头睡的这么香,又不像没吃饱的样儿,不忍心再把她叫醒喂奶粉,只好这样算了。
再说那些散了满月宴的宾客,有人敢在殷权孩子的满月宴上喝多吗?还真是有!谁啊!安初语!
只不过她在大厅里还是很老实的样子,一出了酒店就不行了,软软地瘫在了薛岐渊的身上,还呢喃着说:“岐渊,怎么让风一吹,我的头那么晕呢?路都看不清了,我没喝多少啊!”
半真半假!她喝的是不少,为了什么?她可是听到了,钱总台指望程一笙回来呢。程一笙要是回来了,她还有什么戏可唱?没准连节目都要停了。现在她的节目虽然大有起色,但还是比不上程一笙的节目。她要在程一笙没回来之前,想办法站稳脚跟,哪怕不主持访谈节目,别的节目有她的一席之地也行啊!
今晚她是使美人计,为的就是哄哄薛台,到时候给她想个好节目!再有,除了那一晚,两人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,那一夜可是什么都没发生,安初语总得要个后续吧,最好有了孩子,那就更好了!
薛岐渊拧着眉,恨不得把这女人推开。
汪欣嫌弃地说:“你还是把她送回家吧,否则她爸妈又不定说你占她什么便宜了!”
她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呢?觉得安初语多么多么好,马兰说的真没错啊,那样家庭出来的就是没有教养,瞧瞧在马路上醉的像滩烂泥,多么丢人?好歹程一笙还是个书香门弟出身,这个父母没文化,能教出什么有文化的人来?
汪欣真是看着就眼疼,她叹了声气说:“我跟你爸先走了!”然后钻进了车。
等车子走了,安初语才哼哼唧唧地说:“岐渊,要不你就在这间酒店里开间房算了,好不好?我走不动了!”
薛岐渊敢碰她吗?开了房不是更说不清了?他还想着将来和她分手呢,开了房那还能分?
他没说话,也没抱起来她,说是扶着她走,几乎就是拖着她一直走到他车旁,将她给扔了进去!
安初语心里真是郁闷,这男人是唐僧吗?也不见有个女人,生理需要怎么解决的?这么勾引都不上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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