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点就是这种防守缺乏强度和变化,一旦被对手找到一个针对点,对手往死里打,很可能就把开拓者活生生打死。
开拓者输掉的5场比赛,除了对阵湖人是整体实力确实有差距,其它几场对掘金死于英格利什,对活塞和76人死于内线漏洞。
这几场输球一方面让拉姆齐认识到了甘国阳在防守中的重要作用,另一方面也让拉姆齐在思考,如何在没有甘国阳的情况下成功防守住对方的内线进攻。
他最先想到的就是挡拆后对持球人的夹击。
这是一种比较冒险的防守策略,拉姆齐很少使用,当时的nba运用也很少,因为各个球队的防守体系都不成熟,任何夹击战术都有可能付出惨重的代价。
“为什么用了夹击?这有效果吗?”甘国阳拿着球问拉姆齐。
“可能有用,可能没用,但如果我们坚持不换防的怕,我担心我们的内线会承受过多的压力。既然如此,我们就让对手往内线的传球传不进去,不就行了。”拉姆齐这一招可以称之为釜底抽薪了。
“如果有我在,我们就用不着这么麻烦了,我可以阻止南斯。”甘国阳“大言不惭”的说道。
“这世界上没有如果,而且就算你能上场,也不代表你一定可以锁死拉里-南斯,有时候你太小看nba职业球员了。”拉姆齐对甘国阳很不屑的说道。
甘国阳也无所谓,他只是嘴上图个痛快,对于nba球员的能力他还是有数的,确实不是他想锁死就能锁死的。
哪怕是坐在板凳末段的球员,搞不好也有爆发的一天,让人防不胜防。
“好的,我们继续练习,我们的太阳的比赛也足够多了,一些注意点大家都明白,明天是我们回到主场的一战,大家好好加油。”
训练继续进行,下一场比赛不能在主场亮相的甘国阳是异常的认真,他模拟太阳队球员是不亦乐乎,疯狂的快下,挡拆,从正面突破。
防守中他也是百分之百的尽力,让开拓者一队的队友都有些不适应。
当他一巴掌扇掉桑普森的上篮时,范德维奇都有些看不下去了,说道:“怎么了甘,太久不上场比赛,把jing力都发泄在训练里吗?”
甘国阳笑了笑说道;“我在努力让‘拉里-南斯’变得更强一些,这样明天面对正版拉里-南斯的时候,某人不会被打得太惨。”、
甘国阳说的某人自然是米切尔-桑普森,不过他这话说的实在是太口无遮拦了,连范德维奇听到了都脸sè一变,不禁看了看旁边的桑普森。
桑普森的脸sè自然非常难看,他没想到甘国阳这个家伙竟然这么嚣张,在训练中不留情面也就算了,还肆无忌惮的说这种话。
“你最好注意点,臭小子,如果你不懂得尊重别人,那别人也不会尊重你!”桑普森狠狠地说道。
“我只尊重有实力的人,而不是没什么水平,却总是摆臭架子的家伙。”甘国阳毫不客气地回道。
“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!”本来手上拿着球准备后场发球的桑普森扔掉篮球,走到甘国阳面前,眼睛中冒出了一丝火光。
“我不喜欢没实力的家伙,摆臭架子。”甘国阳毫不退让,针锋相对。
“你们干什么!不要在训练中给我惹事!”在一旁的拉姆齐看到场上情况不对,立刻大吼道,其他球员也都上来劝解。
这毕竟不是和其他球队的比赛,而是队内的训练,甘国阳不可能给桑普森一拳头,这种犯浑的事情他还不至于做出来。
但甘国阳也绝不是一时冲动就和桑普森叫板的,他在家的时候就想好了,他要借助一个机会,来毁灭桑普森的权威。
在开拓者这个年轻的球队,除了教练拉姆齐,最老的球员是肯尼-卡尔,但他是个四处流浪的角sè球员,个xing豪爽,是个老大哥,但不是球队的核心。
范德维奇是目前球队中个人能力最强,进攻中战术作用最大的球员,但他是个外来户,而且个xing温和,没有做老大的心。
德雷克斯勒是原本历史中开拓者最终真正的老大,不过他虽然心高气傲,却同样是一个绅士平和的人,现在他更关心的是首发机会而不是其他什么东西。
只有米切尔-桑普森,资历老,是1978的状元,又一直为开拓者效力,是名义上开拓者的核心球员。
不过不谈能力,桑普森在个xing上比较闷,很多时候没有凝聚队友的能力,在这点上他都不如新秀甘国阳。
因此,甘国阳决定来一次内部“夺权”,把球队核心的地位夺取过来,就像当年他在冈扎加和在帕罗奥图时一样。
训练继续进行,拉姆齐并不知道甘国阳心里的小算盘,以为两人关系不好,来这么一些也就算了。
当全队合练结束后,拉姆齐回了办公室,其他球员有的回更衣室做理疗或者洗澡,有的去了健身房做一些力量训练。
甘国阳照常留下来加练中距离投篮,一起的还有德雷克斯勒,范德维奇,杰罗姆-柯西,科尔特,以及桑普森。
桑普森以前是从来都不留下来加练的,这也是甘国阳对桑普森感到不爽的原因之一,他觉得一个球队老大怎么能不拼命加练?怎么能不最后一个离开训练馆?
高中、大学的时候,甘国阳都是代行训练馆看门老大爷的职责,大清早开门和大晚上关门都是由他来。
而这次,桑普森留下是因为在训练中,甘国阳和他说,“结束后留下来单挑,我要把你撕碎。”
对此,桑普森当然不能退缩,他也看甘国阳不爽好久了,想要借此机会教训教训这个年轻人。
甘国阳望着桑普森,不禁想起了在帕罗奥图,他第一天去训练馆,在单挑中打爆维吉斯的场景,从那以后,他就成为维京人当之无愧的核心。
“那我们就开始,老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