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这样啊,真真了然,怪不得何教练被她打成这样,原来是自己用尽了全力呀!她松了口气,心里正琢磨着要怎么才能够控制下手的力度时,突然,周遭响起了拍手叫好的声音,她回神一看,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们周围已经围满了来看热闹的人,连秦震他们都闻讯赶来了,对真真刮目相看。
“真真,你这也太厉害了吧?”孙墨一迎上来,一脸佩服地看着她,好奇问,“我记得你昨天还没这么厉害呢,怎么猜你过了一天,就判若两人了,你经历了什么?”
那是因为系统给了“格斗术”的奖励啊,可真真不能这么回答他,在大家疑惑又期待地目光中,真真脑子一转,决定把这个锅甩给许翊川:“因为昨天许总有教我啊,你也知道,他很厉害的嘛,他还给我分析了何教练的弱点,所以我才能侥幸取胜的……”
昨天许翊川对战何教练的成绩有目共睹,对真真的这番说辞,孙墨一到没太过惊讶,只是疑惑地看着她问:“你俩昨天不是去逛街了,哪来的时间练习?”
真真只好继续把谎圆下去:“那个……昨天白天我们是去逛街了,可后来不就没事了吗?他就教我了!”
“昨天晚上?在酒店?”孙墨一问。
“嗯嗯!”真真猛点头,就是昨晚在酒店练习的……等等,怎么好像有点不太对劲?
这边,孙墨一忽然有些明白过来:“那你们昨晚练很晚吧?”
“呃……练了一晚上吧!”
“一晚上啊……”孙墨一终于顿悟了,感慨道,“原来如此,怪不得你说昨晚没休息呢,那你俩是挺累的啊!”
顿时,所有人都意味深长地看着真真:年轻人啊,体力真好,真的太好了!
真真泪奔:我又说错了什么?
……
“阿嚏!”下了飞机,刚上车,许翊川就突然打了个喷嚏。
副驾驶上,韩礼转过头,关心地问:“许总,您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许翊川说完,又一脸打了好几个喷嚏,他沉默了一下,“稍微……有点着凉了……”
韩礼连连点头:“这段时间云南那边雨水多,您一定是着凉了,我这儿给您准备了热茶,您先喝一点,驱驱寒。”他说着,毕恭毕敬地把捧在手里,早就准备好的保温杯递了过去。
许翊川接过喝了一口,蹙眉:“这什么味?”
“西洋参枸杞茶……”他嘿嘿一笑,好死不死地补了句,“补肾益精的。”
许翊川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:“joyce跟你说什么了?”
韩礼假装一脸茫然:“没有啊,没说什么呀!”
他冷哼了声:“让你准备的报告呢?”
韩礼一愣,哆哆嗦嗦道:“还……还差一点……”
“差一点?”许翊川神色一凛,冷冷道,“我看你这个月的工资也可以差一点了。”
“我马上就做,保证您到公司就能看见!”韩礼冷汗都下来了,赶紧打开电脑,在车上埋头苦干了起来。
许翊川没再搭理他,抬头望了眼窗外,举起保温杯喝了一口,舒服地眯起了眼睛……
味道,还不赖。
作者有话要说: 韩礼:为什么我明明拍了马屁,许总还要克扣我工资?
作者:总裁大人这么强悍的肾还需要补?傻不傻!傻不傻!
韩礼:许总,我错了……
对不起!我存稿箱放错时间了,放了2918年……
要不是睡前来看了一眼,这章得九十年后你们才看得到……
算了错了,是九百年……
第64章
被真真打败之后, 何教练羞愧得无地自容, 说什么也不肯再教她,当天就收拾东西灰溜溜地走了,连工资都没跟剧组结。
不过还好以真真现在的技术,已经不需要大量的学习了,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她主要还是在研读剧本,以及通过观看同组演员拍戏,来让自己及早的融入角色之中。
两天后,终于轮到真真出场了。
温可言第一次出场, 是在停尸房里,同事带着她去辨认温康的尸体,由于死前惨遭犯罪分子的严刑逼供, 温康的尸体被发现时早已面目全非,惨不忍睹。
然而, 在大屏幕上, 考虑到不同观众的接受程度,以及影片的审核制度, 尸体的样子是没办法直观播放出来的,观众只能通过看到尸体的人的表情,去侧面感受尸体的惨状和毒贩的残忍, 而这就需要考验演员的演技了。
作为温康的养女,温可言对养父的感情是很复杂的:
一方面她感激温康将她带离孤儿院,让她重新拥有了家人。可另一方面,她又屈服于养父的权威, 在养父逼迫她接受魔鬼式训练的时候,敢怒而敢言。此外,她还憎恨养父亲手逮捕了她的父母,认为是养父让自己成为了无父无母的孤儿,夺走了她本该成为一个普通人的权利,她要报复养父,让他获得应有的惩罚。
当温可言向贩毒集团透露了温康的行踪之后,她就开始等待报复的结果,心中既期待又害怕,惴惴不安之际,终于接到了上级让她去辨认尸体的通知。
这是温可言在电影中的第一次出场,在那个她曾经无数次被养父逼着去看尸体的停尸房里,她一步步走向了那具被白布覆盖着的,她渴望见到,又害怕见到的尸体……
这一幕,单真真一句台词都没有,可是她要传递给观众的信息却远比台词要多得多。
“可言,我们找到温队的时候,他已经……请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。”边上,同事欲言又止的提醒,预示着她即将看到的一幕将是多么揪心。
她没有回答,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,目不转睛地盯着尸体上的那一层白布,那个前几天还和她说过话的男人,此刻就躺在这层白布下面,虽然温康的死已经是盖棺定论的事实了,可是不看这一眼,她始终无法相信,他是真的死了。
同事向旁边的法医示意了一下,法医走过来,缓缓掀开了白布,先是头发,后是脸,然后温康整个伤痕累累的上半身都暴露在了温可言的面前。
旁边的同事捂住嘴,迅速把脸撇开了,不忍去看第二次,而温可言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,她一步步走向尸体,每走一步都停顿一下,直到走到温康的尸体面前,缓缓抬起手,触摸那早已被洗去了血迹却依然狰狞的伤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