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”祁贺一本正经的纠正道,“我不是喝醉,是被某个小女人撩拨得醉了。”
权阳无言以对。
换做是别人,他还真的想说一句:妈的智障。
就在权阳思考着要不要把自己的主子打一顿,免得他病入膏肓的时候,一通电话拯救了他。
不悦的看了一眼来电,祁贺慢悠悠的接了起来,“让你办的事情,你办得怎么样了?”
陈思锐习惯性的哀嚎几声,才慢吞吞的把自己的调查结果告诉祁贺,“老大,这里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,你什么时候让我回青阳市?没了我的保护,夫人出事了怎么办?”
祁贺冷笑,“有你在,我才更加不放心。”
陈思锐又是嚷嚷几句,见自己的计策不奏效,竟然开始跟祁贺表白起来,说着情人之间才会说的话。要不是祁贺直接挂断了电话,他还能说上三天三夜,而且一点都不带重复。
静默了半晌,祁贺忽然开口道,“我方才,是不是就是他那个样子?”
权阳痛心疾首的点头。
祁贺:“……”
看来他是被鬼上身了。
缓了一会儿,祁贺总算是从那种异常兴奋的状态中走了出来,“思锐那边已经准备好了,告诉我们的人,时刻注意他们的动向,万一发现不对,不需要我下令,直接出手!”
“是!”
得了他的命令,权阳立刻走出去,开始联系下面的人。
祁贺转动椅子,盯着漆黑的夜空,眼神幽幽。
聂合欢躺在床上,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平伯在外面敲门,“大小姐,巧芙小姐回来了,宗先生在客厅,说是要见你。”
“你把人请到书房吧。”聂合欢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,抓了抓自己的头发,对着外面的平伯道,“我等下就过去。”
门外,平伯应了一声之后下楼,对着正在喝茶的宗嘉言道,“宗先生,大小姐请你到书房。”
“嗯。”
宗嘉言没有任何不悦的神色,放下茶杯。
桑巧芙也在,看看宗嘉言,又看看平伯,眉目间有些纠结。跟着他们上楼,等到宗嘉言进了书房,她才拉着平伯的手问道,“平伯,欢姐姐是不是生气了?”
不管怎么样,她没有及时的告诉聂姐姐自己的行踪,让她担心了,就是自己的错。
平伯很喜欢桑巧芙,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孙女来看待。每次看到桑巧芙的时候,就好像是看见了小时候的聂合欢,让他心疼不已,“巧芙小姐,大小姐没有生气,她只是有点担心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