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你添麻烦了,让我们做点儿事情吧,这样心里会好过一些。”阮少安坚持。
“是呀,以后都是一家人了,我们还要在这里住几天呢。”曾宝琴也说。
陈姐又问了他们这些年的近况,阮少安说的倒真实了几分,做点儿小本买卖,最后干不下去了。在曾宝琴那里,就是满嘴跑火车,说的可怜兮兮的,博取同情。
乔奕森那边,每每有个空闲时间,就想过来看看阮小溪母子。
可是安初檬自从闹了一次自杀之后,精神状况不太好,时而神秘兮兮的,说有人要害她肚子里的孩子,时而因为一点儿小事大笑不止,让人担忧。
乔奕森带她去看心理方面的医生,她死活不看,最后只好把医生请到家里面。
最后的诊断结果是,安初檬这种情况,肯能患上了产期抑郁症,不能受到任何的刺激,否则对母体和胎儿极其不利。
这下子安初檬更加难伺候了,时而对乔奕森温柔体贴,时而哭哭啼啼的。乔奕森小心翼翼地哄着她陪着她。
只要乔奕森一离开,轻则她就郁郁寡欢,重则就以死相逼。
乔奕森没有办法,除了特别紧急的公事去处理一下,片刻都不能离开安初檬的视线。
有时候给阮点点打电话,背对着安初檬,但是等乔奕森转身的时候,安初檬就站在他的身后,往往吓了乔奕森一大跳。
这还不算什么,安初檬非要搞清楚乔奕森给谁打的电话,吵吵闹闹的,搞得乔奕森心烦意乱。
乔奕森给阮小溪打电话,阮小溪一个都没有接,他又过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