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小溪最近发现解慕非常奇怪,比如说现在,阮小溪正拿着奶瓶喂念念,解慕在阮小溪的身边一动不动的看着她。
阮小溪被他盯得难受回头问了一句:“你在看什么?你也想吃奶?”
阮小溪的话原本是为了嘲讽解慕,可没想到解慕竟然眼睛一亮,他坐在阮小溪的身边:“想,你喂我?”
在解慕的印象中自己从来没有被自己的母亲好好的对待过,他脑海中自己的母亲是一个经常会抱着他哭泣的模样,以前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遥远,以致于以前的一切都变成了一个剪影。
“啊?”阮小溪有些诧异。
解慕邪邪的笑了,他的眼神下移,落在阮小溪的胸上:“我想喝奶。”
阮小溪这才知道解慕原来竟然是在调/戏她,阮小溪也笑了,同样是笑的一脸纯良:“好,我来喂你。”
说罢就直接对着解慕的脸把奶瓶里剩下的液体全都泼了过去。
解慕被阮小溪猝不及防的泼了一身,瞬间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,猛然就窜了起来。
“阮小溪!”
阮小溪笑的花枝乱颤:“怎么了?你叫我喂你的。”
解慕气的一个头两个大,他恨恨的看了阮小溪一眼,进浴室洗了个澡。等到他出来的时候,身上裹了浴衣,身上腾腾的冒着水蒸气。
阮小溪看了眼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解慕,她忽然发现一件事情,解慕这个人好像看起来十分随意,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放荡,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在人的面前露出过任何一分皮肤。
阮小溪发现这一点之后,她忽然之间有了个大胆的想法,这样的念头来的匆匆忙忙,等到解慕做到自己的身边的时候,阮小溪忽然间问他:“解慕,你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。”
“隐疾?”
解慕不知道阮小溪再问他什么:“你是指哪一种?”
阮小溪眼神微微下移:“就是那一种。”
阮小溪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,如果不是有什么奇怪的说不出口的疾病,那解慕这种又别扭又扭曲的性格是怎么养成的,想来想去也就是这样了。
解慕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阮小溪说的是什么,他的脸一瞬间就通红:“你才有隐疾,我能操哭你信不信?”
虽然解慕的话是这样说的,但是解慕还是紧紧的裹着自己的浴衣,好像害怕人发现什么的紧紧的裹着自己的身体。
这样一看就是逞强的话,让阮小溪越发的相信了:“这样的话,你也不用讳疾忌医,要是好好的找医生去治疗的话,不一定一辈子都会这样。”
阮小溪现在已经进入了名医的劝导阶段,阮小溪的想法很简单,要是自己能够帮他解决了这个最大的心事,让解慕的性格掰正,也算是为是这个世界做了一件好事。
解慕气的鼻子都要歪了:“我告诉你不要乱说,你则呢么会想到那个方面上去?”
阮小溪还想说些什么,解慕眼神一冷:“你给我闭嘴。”
阮小溪被解慕这样一吓,后面的话就全都咽进了嘴里,她可是没有忘记现在看起来好像是无害的男人压根不是一只幼猫,而是一只沉睡的老虎。
日子就这样过了几天,阮小溪发现解慕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恶劣,但其实就是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,而且越是这样接触,阮小溪就越是有这样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