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会再做梦吧?一鸣,是你吗?”过了许久,程琳问道。
“傻瓜,我还活着,别哭了。”乔一鸣一边给她擦眼泪,一边给她说道。
程琳突然放声大哭起来,不是悲伤的哭,而是放肆的哭,然后就朝着乔一鸣一顿捶打。
“你没死,你去哪里了?你这个坏人,我还以为你真的诈尸了。呜呜呜……”程琳伏在乔一鸣的肩头哭起来。
乔一鸣轻轻地拍着她的头,回答道:“我要是诈尸,也是第一个来找你。”
程琳对着乔一鸣又是一顿捶打,乔一鸣挺开心的,看她还有力气,应该身体没有大碍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为什么他们说你死了?还有死亡通知单,还有你的骨灰。这一切难道都不是真的?可是那些明明是我亲眼所见。”程琳百思不得其解,从宣告乔一鸣死亡的那一刻开始,到现在为止,她一直在乔一鸣已经死了还有没死之间挣扎,不知道到底是哪个是真的。
“是呀,我也想知道,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乔奕森也好奇地问道。
乔一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把程琳扶到床上坐下,然后才开始讲自己是怎么躲过这一劫的。
“一开始,我就怀疑切尔西的失聪是装的,他想用自己身体上的残疾来获得程琳的同情,以此让程琳跟他在一起,但是只是怀疑,不能够肯定。”乔一鸣说到这里看了一眼程琳,程琳已经惊讶的想从床上蹦下来。
“装的?怎么可能?”
程琳显然不相信,在她心里,切尔西是一个善良正直的男人。
“听我说完,有任何问题我再回答。”乔一鸣让程琳稍安勿躁,程琳点了点头。
“但是在拉维斯,以切尔西在医学界的权威,找到一个帮他作伪证的人太容易了,所以我放弃了在拉维斯找人帮忙,就请了美国耳鼻喉专科协会的会长梁先生过来一趟。可是不巧的是,梁会长之前在外面游学,过来需要几天时间,所以我请求程琳,延迟跟切尔西的婚礼,但是程琳对切尔西百分之百信任和执意要与切尔西结婚,让我决定把这一切交给命运。”
“现在想想我真的是很后悔,如果程琳因为想要弥补切尔西,真的与他结婚了,那我这一辈子都要恨死我自己了。”
“不过婚礼上发生的刺杀事件,是大家都始料不及的。现在回想起来,我真的还要感谢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,破坏了那天的婚礼,才给了我们一家人团圆的机会。”
乔一鸣回想起来,虽然惊险万分,但是也因此没有失去程琳。
程琳听他说着,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就是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情,是自己不知道的。
果然又听乔一鸣继续说道:“我一直都怀疑,魏诗雨当众杀人,却能够逃过法律制裁,太过简单了。而且医院也能让魏诗雨继续留下来工作,难道只是因为同情她吗?仅仅依靠魏诗雨的背景,根本做不到这些,所以她的背后肯定还有别人。而魏诗雨又是切尔西的主治医生,还有外面流传的魏诗雨跟切尔西的私、密关系,都让我不得不把魏诗雨跟切尔西狼狈为奸联想起来。”
“难道也是他们串通起来,想要害死你的?”乔奕森问道。
程琳早就听的心乱如麻了,她想反驳,想为切尔西辩解,可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切尔西对她的好,越来越让她难以接受,这是她的第六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