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混蛋!”阮初气得没办法,力气又比不过帝柏繁,而此时正在被一个男人当做替代品观赏,她羞愧到了极点,骂着有去咬帝柏繁。
帝柏繁刚才吃了亏,这一次赶紧放手,才让自己的胳膊幸免于祸。
阮初赶紧抱着自己的衣服,灰溜溜地跳下床,跑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帝柏繁低头看看自己胳膊上的牙齿印,低声骂一句:“属狗的。”
然后躺下盖上被子睡觉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他知道,在刚才半醉半醒之间,他没有认错人,甚至他希望要了她,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,可是他却不想让阮初得逞,所以在关键时刻喊了周小衫的名字。
如果阮初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,为了得到帝柏繁的一丁点儿宠爱,那么她一定会忍辱负重,在帝柏繁的身下承欢。
帝柏繁的目的也只是为了羞辱阮初,同时满足自己的欲望,可是他没有想到,阮初竟然会推开了他。
辗转反侧,帝柏繁竟然留恋刚才那一丝的缠、绵。
阮初也气得在床上使劲儿地闹腾,恨不得爬起来那把刀,去把帝柏繁的心给剜出来看一看,到底有没有温度。
第二天早上,帝柏繁下楼的时候,路过阮初的房门口,驻足看了几秒钟,静悄悄的,看来她还没有起床。
实际上,阮初是在天快亮的时候,才睡着的,所以起不来。
帝柏繁也好不到哪里去,睡得晚,但是还要早起上班,现在顶着两只熊猫眼。
来不及吃早饭,就匆匆地去上班了。
开车到了一半,帝柏繁突然想起来,自己的公文包好像落在了家里,于是调转车头,准备回去取。
回去的时候,在客厅和餐厅都没有看到阮初,帝柏繁在心里鄙视阮初,感慨自己娶了一个懒婆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