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爬不起来,嘴巴干涩冒火,只能倾倒水杯喝水。
满杯的水瞬间有一半灌入她的脖子,厉景呈见状,神色不耐地从她手里夺过杯子,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,没怎么。”
“你向来起得早,看看,这都几点了。”
盛书兰擦了擦脖子处的水渍,厉景呈伸手拽住她手臂,盛书兰立马尖叫,“啊,痛。”
“受伤了?”
“腰有些痛,但应该没大碍。”
厉景呈拨通电话喊了医生来,经过检查,说是腰扭伤了,必须静卧休息。
厉景呈径自去了公司,待医生走后,沈静曼伸手拨开窗帘,“书兰,依着景呈的性子,经过昨晚的事,他十有八九会开口让我们回吏海,这下好了,你必须在这养伤,这是绝好的机会。”
“妈,我这样是不是很悲哀?”
“只要能留得住他的人,再悲哀的事都要去做。”沈静曼又何尝不是这样,她们能做的,只有熬。
荣浅一早就上学去了,厉景呈说过今天会让她们回去,她多希望等她回到帝景,偌大的地方就又只剩下她一人,她又能无拘无束,多好。
厉景呈刻意从公司提前到家,沈静曼见他回来,上前接过他的外套。
“书兰需要静卧,我就没让她起来。”
“嗯。”
沈静曼跟着他走向沙发,“景呈,你也太宠惯荣浅了,说到底她哪点配得上你?你看看你把她捧得。”
厉景呈挽着袖扣,“妈,我愿意。”
沈静曼气得差点没呕血。
她自然不知道,厉景呈跟荣浅四年前还有那么一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