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浅以为她们会就此别过,以后也不会有多深的交集,却不知,这个孱弱隐忍的女人,在她今后的生活中竟会同她纠缠不休,更甚至颠覆了她的地位。
这天,厉景呈回帝景后上楼,见荣浅的包随意丢在床头柜上,却没见到她的身影。
他走出房间,站在阳台上,目光陡然看到一抹身影在玻璃房内穿梭。
荣浅曾说这玻璃房是个牢笼,自从另一个被拆卸之后,她就从来没进过这儿。
厉景呈快步往楼下走,步子行走在鹅卵石道上显得急促,玻璃房的外面摆了几盆新到的花卉,是荣浅在学校门口买的。
男人走进去,荣浅抬头见他进来,慌忙去拿桌上的一叠画稿。
厉景呈的心陡然往下沉,他俊目紧眯,“拿来!”
荣浅将东西藏在身后,“不给你。”
男人忍着上前的冲动,她进了玻璃房,画的是谁,他不用猜都能知道。
厉景呈感觉有双手正撕扯着他的心,“拿来!”
荣浅眉眼微翘,将手里的画稿朝厉景呈手心一打,“喏,拿去。”
他垂目望去,竟是掩不住吃惊。
画上的人物栩栩如生,眉峰尖锐,一双明目炯炯有神,五官犹如精雕细琢般精致,厉景呈微微眯起眼帘,“真是帅的人神共愤。”
荣浅扑哧笑出声来,“厉景呈,你要不要脸啊?”
男人展颜,顺势勾住荣浅的腰将她提到沙发前,厉景呈竖起那叠画稿,“什么时候画得?”
“就这几天画得啊,上课也开过小差。”
“观察得真细致,怎么做到的?”
荣浅打起马虎,“这个么,我天天对着你,肯定画得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