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还想跑,被先前的两人给按住,保镖见状,上前,“放开他!”
“蠢货,”厉景呈面目森冷,“让你们守在这,恐怕等到明天变成尸体直挺挺躺在那,你们都不会察觉吧?”
荣浅听闻,不由打了个哆嗦。
方才的一幕多么惊险她都看在眼里。荣浅快步过去,“那医生是假的,他要害少弦。”
厉景呈目光斜睨向荣浅,语气冰冷,“要你多嘴!”
荣浅哑口无言,杵在边上一声不吭。
两名保镖对望眼,“快,给夫人打电话。”
厉景呈示意两人把‘医生’带走,保镖见状,上前阻拦,“这件事应该交给警方处理,你们不能带他走。”
厉景呈完全没把两人放眼里,就连他手底下的人也照样眼高于顶,保镖硬要抢人,却被对方双双绊倒在地,“就这水平还当保镖?”
厉景呈抬起脚步走向霍少弦的床前,洁白的被面上,还有零星几滴浅褐色的药水,男人手指朝那些线上一拨,“这些人三番两次怎么没把你弄死,究竟是他们蠢,还是你命大?”
他手指轻挑下,要把这些管子拔了,他还能活么?
厉景呈侧头看向站在床尾处的荣浅,他阴鸷的面色微松,笑的比狐狸还阴险,“怕了?怕我弄死他?”
荣浅摇下头,“现在不怕了,你要真想害他,刚才就不用动手。”
男人手里的动作狠狠落回去,“别装得有多了解我似的,也别装得多相信我,荣浅,你那阴暗的心里藏着什么,我还不清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