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景呈开房门时,发现门是反锁着的,他找来备用钥匙,进去后见荣浅躺在床上。
她裹紧被单,一声不吭。
男人在床头站了许久,最后不得不伸手去抱她。
厉景呈前二十几年加起来的耐心,都及不上对待一个荣浅,她头闷在里面,一动她,就跟老鼠似的挣扎不停。
男人也憋着气,可对她就是没法子,厉景呈双臂搂紧她,“好了,方才是我不该发脾气,赶紧起来。”
哭声从被子里面窜出,荣浅哽咽不止,厉景呈将被子拉开后露出一张哭得通红的脸,他心疼得替她擦着眼泪,荣浅却怎么都止不住哭,厉景呈抽过纸巾,“行了,再哭就把这淹了。”
“我不生,我不生。”
男人手里的动作顿住,“我什么都能答应你,唯独这件事不行。”
荣浅推开他,扯过被单又躺到了床上。
厉景呈也没别的法子,他只能吩咐保姆,别让荣浅出去。
也算是将她软禁在帝景内。
荣浅还没到反应的时候,但连着几日心情不好,胃口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厉景呈起身接个电话,眉头微蹙,“喂。”
那边是皇甫四少的声音。
他轻咬下牙关,“我马上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