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上件大衣,她再度下楼。
佣人看到她,战战兢兢喊了声。
荣浅停住脚步,“方才的事,不好意思,我情绪有些激动。”
“没,没事。”
她走出客厅,顺着小路来到帝景门口,厉景呈看到她的身影,快步过来,“你怎么下楼了?”
“我在楼上看到你出来,别找了,既然不见了哪有这么轻易让你找到的,等我生完宝宝,我再给你刻一尊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当然真的。”荣浅挽住他的手臂,“大晚上的,你穿得人模人样去翻垃圾桶,路过的人还以为你干嘛呢。”
“我没翻,就是看看。”厉景呈还得维持自己的形象。
荣浅挽着他的手走向玻璃房,那天她激动地差点把玻璃房也拆了,幸亏她没做得太过。
她走进去拿起画板,收拾了几支笔,厉景呈按住她的手,“做什么?”
“带卧室去,没事的时候我能画画。”
“你现在这样,医生让你静养,要在床上多躺躺。”
荣浅将画板交到厉景呈手里,“我知道,但老躺着都快闷出病了。”
厉景呈拉过她的手,“还有一个月不到就要生了,忍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