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浅觉得奇怪,也就直白地问出口,“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,我告不告他,关你什么事?”
“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?”
“我不是在求你,我们充其量只能算各取所需,不,各取所需都不算,你要真告诉了厉景呈我已经知道四年前的事,那你这步棋也就走到死胡同了。”
男人翘起腿,身子往后靠,顺入椅背内,他的这番动作,荣浅自然是看不到的。
他似乎在考虑。
“我若把这些证据交给警方,他们一样会调查这件事。”
“当事人不承认,有什么用?况且又是陈年旧事,我到时候矢口否认,警方能有什么办法?”
“你——”男人显然没想到荣浅会是这样的态度,他忍下口气,“我给你想个办法,到时候在法庭上可以不公开你的身份,厉景呈坐实了强暴的事,正好你可以单方面申请离婚,你既然不想让你的孩子认他,那厉景呈坐牢强暴的事,跟你的孩子就没关系了。”
荣浅闻言,猛地抬下头,“你怎么知道我和厉景呈结婚了?”
男人沉默片刻,继而又道,“有些事,要想查就很容易。”
“我跟他领证的事,没几人知道。”
“你只需告诉我,做还是不做?”
荣浅仿若被逼进个死胡同,她摇摇头,“不可能。”
对面,半晌都没了声音,若不是视频还开着,荣浅真以为对方已经走了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坚决,究竟是为小米糍,还是为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