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有人来到帝景,提着个硕大的箱子,他将厉景呈放在桌上的东西一一收起来,然后去了楼下的一个小房间。
荣浅抚摸着肚子,紧张地不行,沈静曼坐在边上,手掌按着沙发把手,“景呈,你还记得四年前的事吗?”
听到这话,就连荣浅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。
沈静曼满脸肃然,“那件事后,老二被你爸架空,等同于赶出厉家,非节假日都不许回来,巩裕求了这么多年,你爸才有松口的迹象,这种节骨眼上,你可不能出事。”
“妈,雕虫小技罢了,”厉景呈冷笑下,“即便那种事在我身上也演一遍,但到底是性质不一样。”
很快,进了房间的人从里面出来,厉景呈端坐在沙发内,“怎么样?”
男人将小黑匣子和香水放向茶几,“这两件有问题。”
厉景呈俊目轻眯。
“这东西是干扰器,应该是被人为的放在车内,所以才会令人如入无人之境,这香水内的东西尽管挥发的差不多了,但还是残留了一点点在里面,那药水具有很强的催情作用,特别是在车子这种狭窄的空间内,经过冷暖气的循环,药性更是成倍增长。”
荣浅坐在旁边一动不动,纪流嘉听完,抬了抬头,“所以你才会对我做出那种事。”
“闭嘴,”厉景呈眉宇间暗藏怒意,“再这样耍小动作,信不信我真把你的脸撕开?”
沈静曼隐约也觉得这件事不对头,她正在担心之余,便有电话打到了帝景来。
她从佣人手里接过话筒,“喂,青云。”
荣浅竖起耳朵,听到沈静曼正在竭力解释,“怎么可能,景呈不会做那种事,是场误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