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到那晚带她出去吃饭,荣浅弯腰的那个动作,厉景呈伸出手指撑向前额,满心焦躁和繁芜。
“你还不走,真要让我们看笑话?”沈静曼的声音传到耳朵里。
纪流嘉哭哭啼啼,“你什么意思?”
厉景呈转身,踱步回到沙发前,“这件事情已经闹出去了,既然对方的目的已经达到,也不会为难你,我念在几年的同窗份上,不想把你逼上绝路,只是以后别让我看见你,几年不见,你变得让我恶心。”
纪流嘉眼圈通红,最后忍住把哭声,“我好不容易找到个有感觉的男人,我只是想让他进事业单位。”
厉景呈对这些不感兴趣,“滚吧。”
纪流嘉拉好衣服,拿着包快速离开。
沈静曼摇摇头,厉景呈伸手按向她的太阳穴,“头又疼了?”
“能不疼吗?”沈静曼看了眼茶几上的东西,“你说这些玩意,都是谁弄进去的?”
“做了这么多事,总会有蛛丝马迹显露。”
“景呈,你说这件事跟老二……”
“嘘。”厉景呈打断沈静曼的猜测,专心替她按着太阳穴,“别说话,放松,你这头疼的老毛病不适合想那么多事。”
纪流嘉不会上诉,因为她没有十足的证据,事情搞这么大,肯定是另有目的。
厉景呈将香水瓶拿到楼上,荣浅正坐在沙发内看书,见他进来,她心虚地压下脑袋。
他将香水放向床头柜,荣浅放下书走过去,“那个女人走了?”
“走了。”厉景呈伸手拉过荣浅,“你这次倒没发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