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走,可以,我不要一个留不住的女人,但小米糍必须在我身边。”
厉景呈就是这般有恃无恐,他吃准了荣浅放不下女儿,不然的话,她早在知道真相的那刻起就闹开了,而不是选择隐忍,找机会逃跑。
荣浅喉间轻滚,这个选择权,如此残忍地摆在了她跟前。
“你即便要走,也只能这样走,我不会给你任何东西。”
包括,不会交还荣氏。
荣浅牵动下嘴角,她后退了两步,然后转身往外走。
在她心中,厉景呈就是最最卑鄙的男人。
他能将她压到尘埃里去,她自然也能有法子令他难受。
荣浅砰地摔上门,厉景呈似乎这才清醒过来。
他抓了抓头发,他本该好好跟她说话,可开了口后,嘴里的意思全变了。
他只是想让荣浅认清楚现实,或者说,他想让她记起他对她的好,想让她慢慢转变过来后接受他,可是……
彼此心里都有刺,要想不触及,谈何容易。
荣浅回到卧室内,看到床头柜上的相框,那是她画得小米糍的样子,还有旁边是她和厉景呈的合影。
荣浅双目一刺,拿过相框摔在地上,厉景呈走出书房听到动静,他快步而来,刚走进卧室,就看到荣浅拿起那张相片。
“住手!”他隐约知道她要做些什么。
荣浅朝他看眼,手里却毫不犹豫,纸张的撕裂声传到厉景呈耳朵里,他神色微变,加快的步子来到床前,他伸手去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