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浅追上前步,她拦住男人的去路,“颂颂真不是你的儿子,厉景呈,做了亲子鉴定,只会更难受。”
厉景呈推开她,继续向前,荣浅见状,只好一路追上,“你实在要做也行,拿了颂颂的头发去吧。”
“不,我要亲自抱过去。”
厉景呈魔怔一般,谁的话都听不进去,他大步来到车前,荣浅好不容易追上,她将车门打开,“那好,我跟你一起去,我来抱着颂颂。”
男人闻言,这才将颂颂交还她手里。
驱车去往医院,荣浅抱着颂颂看向窗外,厉景呈则握着方向盘。
气氛凝滞,怀里的颂颂不明所以,他认得前面的男人,便一直朝他笑。
荣浅看得难受,厉景呈的视线中也藏着说不清的东西,他握着方向盘的左手不由蜷紧,他就拿着最后的希望赌一赌,如果颂颂是他儿子,他真的愿意将全世界都捧到他们母子面前来。
车子很快来到医院,厉景呈已经找好了人,荣浅抱着颂颂进去。
出来的时候,厉景呈走在前面,他站在门诊大楼前,转身看向荣浅。
颂颂活跃地四处张望,荣浅经过他身前时没有停顿,径自往外走,到了医院外面,她自己打车。
坐上出租车离开,荣浅透过内后视镜看到厉景呈还站在那,她抱紧颂颂,结果不出两日就能出来,荣浅不知道厉景呈这样执着的原因究竟是什么?
她眼里结出一层朦胧,荣浅更不知道,她的女儿,她以后还能不能见到了?
厉景呈回到帝景,小米糍正在玻璃房前,看到他,一下扑过去,“爸爸。”
厉景呈将她抱起身,“怎么站在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