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
沈静曼伸出手去拉孙女的手臂,厉景呈抱着她避开,眼睛抬起朝她盯看眼,盛书兰见状,三两步上前,“妈,你和小米糍生什么气啊。”
女孩见状,委屈地双手圈住厉景呈脖子,哽咽着似乎要哭出来的样子。
厉景呈抱住她起身,头也不回地上了楼。
沈静曼气结,“你看看,这一大一小非要气死我不可!”
男人来到书房,陡然想起件事,那天他去拍卖行,荣浅偷偷摸摸打得那个电话。
他让人立即去查她的电话清单,密码可以花费时间破解,厉景呈让他们用小米糍的生日试试,没想到一下就解开了。
号码调出来,是个私人电话,却属于佩安市,荣浅怀孕也是在那里怀的。
厉景呈万万不相信伤是荣浅自己割出来的那种鬼话,她要有那念头,被他关在帝景出不去的时候就该抹脖子了。
荣浅慌忙回到家,拿着包的掌心都被汗水浸湿了,甚至连保姆跟她打招呼,她都没有回应。
站在浴室的镜子前,荣浅看着脖子里的项链,尽管它还好好地躺在那,遮住了她的伤疤,但那又有什么用,厉景呈不该看到的全看到了。
依着他的脾性,势必会纠缠不休,非弄个清楚。
荣浅掬起冷水洗把脸,藏住眼里的惶恐和不安。
当晚,厉景呈翻来覆去没睡着,荣浅脖子里的疤痕就像一根绳索般缠住了厉景呈,每每当他闭眼的时候,就会被勒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