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答案,显而易见。
盛书兰喉间艰难地吞咽几下,“不用,我自己可以的。”
“我说了,让司机送你。”
她一把嗓音柔弱乖顺,“那好。”
沈静曼坐在原地,也没吱声。
厉景呈单手插入兜中,“正好,荣浅明天回来。”
盛书兰原本安静的小脸猛然受到剧烈打击般抬起,尽管想要掩饰,但那种难以置信还是显露无遗,“是,是吗?”
沈静曼率先出声,“她想回来,你就让她回来?”
“这是我的主意。”
“你——”
“是我逼她的。”厉景呈唤过佣人,“去把主卧打扫下,小姐的东西归置好,明天天亮以前,我不想看到一点的凌乱。”
“是。”
沈静曼面色焦急,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,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下?”
“她回自己的家,要商量什么?”
“景呈,你这话可就不对了,荣浅一走三年,还是在你们女儿嗷嗷待哺的时候!”
“她只是出了趟远门,一去三年而已。”在厉景呈嘴里,完全将荣浅离开的性质模糊化,沈静曼目光看向旁边的盛书兰,她有些恼,推了把她,“这三年,可都是你在照顾小米糍,为什么自己不知道争取?好好的订婚搞成这样,现在倒好,又要将你赶出这。”
“妈,你别这样说,我照顾小米糍,不是为得到什么,我心甘情愿。”盛书兰说完,藏了把泪,“我去收拾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