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景呈躺下去的声音传到荣浅耳朵里,她悬着的心这才落下去。
中间还睡着小米糍,他总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吧?
这么想着,倦意袭来,荣浅很快便沉沉睡着。
厉景呈手臂枕在脑后,同睡一张床却不能碰,比他见不着摸不着还要难受。
小米糍睡相很差,一会就将手或者脚放到旁边人的身上,要么就双手搂紧荣浅不放,要么就把脚踹到厉景呈脸上。
女儿翻个身,小手落到荣浅胸前,她显然没有反应。
厉景呈见状,将手也伸了过去。
荣浅睡得很沉,真没什么反应。
小米糍转个身,又朝厉景呈靠近,男人尽量朝床沿挪,小米糍滚着圈地跟过去,厉景呈将女儿引到床边,尔后撑起身越过她躺到了中间。
荣浅侧脸紧贴枕头,睡得正香,厉景呈体内的火被泼了酒精似的,他手臂落向她腰际,慢慢收紧。
他没有急于一时,他和荣浅现在还未到水到渠成的那步,他要是忍不住,恐怕又得把她吓跑了。
荣浅依稀能感觉到痒意,在她脸上层层化开,似乎有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,可她困顿得厉害,连眼睛都睁不开。
厉景呈强忍着粗重的喘气声,嘴里呼出的气息暧暧生情,而偏偏在这时,小米糍的脚丫猛地踹到厉景呈后腰,像是踩棉花似的,又连踹好几脚。
她就是这样,谁要挡了她睡觉的地盘,一律踹开。
这一晚,荣浅只觉睡得腰酸背疼,翻身也翻不了,总之很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