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书兰极力争辩,她觉得,她就算长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。
厉景呈目光幽冷地盯着她,盛书兰从未见过他对自己这样,她手足无措,“景呈,你相信我……”
“我知道,我和你曾经的事,你一直记得清清楚楚,”厉景呈将小米糍交给佣人,示意将她带到边上玩,“荣浅不在的三年,你为我和小米糍做的,我也全都看在眼里,但有些事早就过去了。现在,你伤害我的家人,就是伤害我。我爱荣浅,这一点,毋庸置疑,三年前爱,三年后的今天只会更爱。”
荣浅如坐针毡,她垂着头,听到厉景呈的这席话,也没将脑袋抬起。
盛书兰控制不住情绪,眼泪氤氲出来,厉景呈却还觉得不够,“那晚,我也和你明说了,我对你没有深爱的感情,所以你也别怪我移情别恋,懵懂的少年时期,在家里人的一再撮合下,我们是有过青涩的情感,可那代表不了任何的事情。以后,东苑不欢迎你,荣浅的身边也不欢迎你,明白么?”
他几句话,就要撇得干干净净。
各种情愫溢上盛书兰的心头,有不堪、痛苦,以及难以置信。
现在,他爱的人回来了,自然不再需要她。
盛书兰握紧手里的筷子,除此之外,似乎找不到别的方法去发泄。
厉景呈拽过荣浅的手握紧,“书兰,我对你没有别的心思,”他目光落向旁边的沈静曼,“妈,你要真疼这个‘女儿’,你就给她找个好人家吧,我厉景呈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妻子,而且,我已经找到了。”
荣浅喉间轻滚,抬起头,看到了巩卿巩裕眼里的复杂。
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是唯一呢?
盛书兰双眼通红,泪水簌簌往下掉,沈静曼瞪眼厉景呈,“有什么事,你不能好好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