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要问,妈就打电话过来了。”
厉景呈脸贴住荣浅的脊背,她双手撑住床沿,“厉景呈,当年当时,你要什么女人没有,为什么要用强暴这么激烈的手段?”
这个问题,荣浅以前也问过。
厉景呈却从没回答过。
她听到身后人均匀的呼吸声,荣浅弯着腰,浑身发酸,“还是,你真的受到了什么事的刺激?”
厉景呈坐到床上,顺势将她抱住,“如果我说,我当年发病了,你信么?”
荣浅心脏漏跳了一拍,“发病,你生什么病了?”
男人下巴在她颈间摩挲,合起双目,“一种我自己都控制不了的病。”
话已至此,厉景呈似乎不想再继续往下说,他捏着荣浅的手掌,“你只需知道,我曾经对你的伤害,并不是像盛书兰说的那样。”
荣浅噤声,时间已经不早了,她想,厉景呈想说明白的时候,自然会和她说的。
只是,荣浅意料不到,厉景呈平日里身强力壮,究竟是什么病能令他那样失控?
而厉青云那边,也说到做到,第二天就收回了所有厉家名下的投资和产业。
沈静曼一个晚上几乎未合眼,回到家得知这个消息,着急上火找到厉青云。
“老爷,你真打算做的这样绝?”
“景呈是我儿子,不逼一逼他不行。”
“我知道您的苦心,”沈静曼小心着用词,“但这样逼,我怕适得其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