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青云挥了挥手,然后又躺回床上。
沈静曼见这是个好时机,她靠向床头,“景呈今天很不对劲,您说,是不是老二真的?”
“老二还能做什么?”厉青云反问。
“这就说不好了,要不然,怎么谁都找不到他呢?”
厉青云心有烦躁,“一个都不让我省心!”
“我最怕老二动什么坏心思,老爷,景呈可是厉家的长子长孙啊,我看他那样,老二肯定是做了……”沈静曼欲言又止。
“你想说什么,就直说。”
沈静曼大着胆子开口,“老爷,要真出了事,您可别偏帮老二啊。”
厉青云沉默半晌,沈静曼心里咯噔下,不满的情绪藏在眼底。
男人轻声叹息,朝她看眼,“景呈是长子长孙不错,但我也不能没有景寻,景寻更不能出事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沈静曼口气不由拔高,“他如果真的做错了事,就没有理由袒护他。”
“那你以为厉家靠一个景呈行吗?我把全部的身家压他身上,行吗?”
沈静曼听出些许他话里的意思,“老爷,您,您什么意思?”
“景呈有病,还用我提醒你吗?”
沈静曼全身冰冷,两个手掌握紧,她恍然大悟,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有了合理地解释,“所以,你还防着一手是吗?你要确保老二安安全全的,在景呈万一有什么意外的时候,好接替厉家?”
“我这辈子就只有这两个儿子,景呈如果不再出事,他就是厉家当之无愧的掌权人,但老二这张牌不能废。”
沈静曼全身的气力仿佛被抽尽,“真没想到,原来你一直是这么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