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厉景呈醒来想秋后算账,味道早散尽了。
荣浅在家看眼时间,都快凌晨了,厉景呈还是没回来。
她来到阳台,看到大门口的车灯一亮,保安过去询问,下来个身影似乎不是厉景呈的。
荣浅赶忙批了件外套下楼。
走到门口,正好从保安手里接过厉景呈。
香水味第一时间窜入荣浅的鼻翼间,她伸手扶住厉景呈的腰,“景呈,你没事吧,怎么喝这么多?”
厉景呈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肩头,荣浅惊呼声,那香水味越发显得浓郁,挥散不尽,而且,这味道很熟悉,她昨天分明在宋稚宁的身上闻到过。
荣浅忙甩了甩头,将脑子里荒唐的想法甩开。
吃力地将厉景呈架上楼,主卧肯定不能去,非吵着女儿不可,荣浅将他带进次卧,厉景呈醉得跟一滩泥似的,躺在床上也不肯去洗澡,就这么四仰八叉地睡了。
没法子,荣浅只好替他脱下衣服擦洗。
味道都在那件衬衣上,荣浅将衣服丢向地板,她拧干毛巾,替他仔细地擦身。
可心绪早已飘到很远,荣浅来吏海这么久,从没听过一句关于宋稚宁和别人的传闻,可想而知,她必定家教甚严,至少也是洁身自好的人。
她手里的动作慢慢顿住,不免胡思乱想。
荣浅也不想这样,可有些时候,总是控制不住。
厉景呈全身烫得跟火炉似的,荣浅擦着,擦着,很明显看到他身体起了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