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再开口,抬起双眼看着男人走了出去。
宋稚宁全身虚软无力,她陷入沙发,只觉身体四肢都是冰冷的。
她早该想到会是这样的。
不然,难道厉景呈听闻后,应该抱住她疼惜怜悯,然后抛妻弃女再跟她复合?
但至少,他们的情谊在,再怎么样,厉景呈都不该是这种反应。
宋稚宁抱紧自己,咬着唇将哭声吞咽回去。
厉景呈走出画廊,回头看了眼。
他坐上车离开,只觉心烦气躁,最近没一件事是称心的。
傍晚时分,接到荣浅回去。
她说了些拍卖行的趣事,回头却见厉景呈单手撑着脑袋,心不在焉。
“景呈,你怎么了?”
厉景呈蓦然回神,“没怎么,想一些工作上的事。”
荣浅很是敏感,但并未再细问,两人各怀心思,厉景呈单手控着方向盘,荣浅被伤害之后,厉景呈说话做事都尽量小心翼翼,这种时候,自然不能再让她知道宋稚宁的事。
对于荣浅来说,每天除了上下班,其余的时间就是陪着女儿,或者看看新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