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算是不甘心吧,她赔了一只手,我却家庭幸福事业如意。”
她倾起身,犹豫几下后走到厉景呈身侧,荣浅伸手揽过男人的脑袋,让他靠在自己胸前。
“你身上,到底有什么病?”
厉景呈两手垂放于膝盖,最终,摇了摇头,“病因不详,做了全部的检查也没找到,医生说应该不是自身原因所致,但除了那次被关在冷库内,我想不到我小时候还受过怎样的伤害。”
荣浅也觉得有股寒意正从她的脊背直窜,“你发病的时候,自己都控制不住吗?”
厉景呈摇了摇头,“就像疯了一样,头痛欲裂,不发泄出来,全身就像被刀割似的。”
荣浅不忍,也不想让他再往下想,她双手抱紧他的脑袋,半晌后,她想到厉景呈的作为,又气得丢开手。
男人上半身倾斜下,抬手又想去拉她,“怎么了?”
“既然你是因为她的手受伤而要补偿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荣浅余怒未消,“别说什么怕我生气的话,厉景呈,你敢保证,你对她连一点点的旧情都没有吗?”
厉景呈单手举高过头顶,“我家庭观念这么重的人,你还不了解吗?”
“我还真是不了解,”荣浅觉得这男人实在是太有才了,她拿起厉景呈的手机翻开通讯录,“我还得看看,里面是不是还有修空调的,或者专修下水道的人。”
厉景呈不由失笑,“真的没有,只有修电脑的。”
“你还亲自送她回家。”
“当时医院里出来,我总不能将她丢在半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