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稚宁倚在座椅内,“我给你发的短信,你看到了吗?”
“别藏着掖着,开门见山的说吧。”
“你别误会,那天,景呈确实跟我在一起,他带我去看了手,后来,我们一起去的拍卖会,不过我后来痛经,他只好送我去医院,才会延误了去机场的时间。”
荣浅双手把玩着签字笔,宋稚宁怎么会知道厉景呈误机的事?
一种可能,是厉景呈告诉她的,还有一种可能,误机这件事就是宋稚宁自己整出来的。
荣浅自然认定是后者。
她笑了笑,“没关系,景呈后来还是赶在晚饭前回家了,再说,你的手伤拜他所赐,他理应负责。”
宋稚宁从荣浅的脸上看不出丝毫介意,但她不信,她也坚信那晚的短信,是荣浅给她回得。
“荣浅,你何其有幸,得到这么多本不该属于你的东西。”
荣浅闻言,倒希望她干干脆脆来个痛快,正面交锋总比两面三刀要好。
“你这话我听不懂,什么是我不该得到的?”
“厉景呈。”
荣浅双手抱在胸前,“我不认为我哪里配不上他。”
宋稚宁嘴里没有恶毒的言语,她只是就事论事,在她眼里,是没人能配得上厉景呈,“当初,我只是手伤了,但我觉得我没有资格再站在他的身边,他是我白白让出去的,如今这种局面,我怪不了任何人。”
“你既然知道,就该早早放手”
“我只是不懂,你怎么能心安理得接受他对你那么多的好?你当时深陷拘留所,知道是怎么出来的吗?”
这件事,厉景呈始终没跟她细谈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