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貌美如花!”
两人异口同声道。
荣浅双手捧住自己的脸,“我就知道我美得跟花儿一样。”
厉景呈一把搂住她,“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?”
荣浅抬起双腿,搁向厉景呈,她人往后靠,敛起面部的笑意,“景呈,其实有些事,不一定非要证据十足的,对爸来说,奶奶的死跟你的病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,凡事不一定非要有的放矢。”
“我不想让任何人有翻身的可能。”
这就是男人和女人做事方式的不同吧。
荣浅双手枕在脑后,“要找到证据,比大海里捞针还要难,景呈,你信不信我有最好最省力的法子?”
厉景呈笑了下,没有说话,而是专注地替她捏着腿。
荣浅心里明白,厉景呈是觉得她一个女人,调动不了千军万马,也没有一夫当关的能力,还能做些什么?
可她就是执着,她觉得,她的男人,她比谁都有资格去好好帮助他。
巩卿接到荣浅的电话时,想了半天,还是打算出门。
来到约好的地方,荣浅一早就在等她了。
巩卿穿了身墨绿色的旗袍,头发盘在脑后,尽管上了年纪,可一头乌丝仍旧稠亮,可见年轻时候也是个美人。
“你找我什么事?”
荣浅躺在按摩床上,示意巩卿也躺下来,“二妈,您别紧张啊,放松下。”
“有什么话直说吧。”
“我那天找到的针头,送去化验后,报告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