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定,那个夏利车主还真是冤枉的,要这样的话,那些人就太可怕了。”厉景呈倚进座椅内,“在安排那样缜密的情况下,他们肯定调查清楚,我们那天会派警卫跟随,可从现场操作来判断,那个车队的人确实没做什么,更没有跟老二有丝毫的碰擦,即便真得抓到,对方可以一口咬定,只是在大马路上做了场秀而已,警方定案还是要归在夏利车主身上,那他就更冤了,这件事到最后的结果,也就是赔钱了事。”
“我要的是偿命。”
厉景呈说已至此,干脆扭头看到窗外。
厉青云敲了敲自己的腿,吹了海风,觉得有些酸,“待会,你跟我去趟医院。”
“我去做什么?”
“你是厉家长子,更是他兄长!”
“那好,将这件事交给我,我来查。”
厉青云没了声响。
车子径自开往医院,厉景呈过去时,沈静曼也在,以往吵得那么凶,现在表现得那么积极,厉景呈看在眼里都觉得好笑。
厉景寻还没醒,盛书兰神情呆滞地守在病房外,整个人似乎憔悴不少。
沈静曼迎上前,“老爷,您怎么又来了,这儿有我和巩裕,你在家多休息休息吧。”
巩裕听到这话,一口恨意咬在嘴里,沈静曼当然希望厉青云别来,那样,她儿子的死活就没人顾了。
巩裕擦着眼泪,上前抱住厉青云的手臂,“老爷,医生说景寻不容乐观,我们转院吧,去国外好不好,您最有办法,您救救咱的儿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