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景呈用力喘了几口气,“你快坐回去!”
“我不要。”
“乖,我身体只是有些难受,出来呼口气而已。”
“那你让我跟你一起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厉景呈,都到了现在的地步,还有什么是我们不能一起面对的?”
男人手臂吊在半空,头也不回,“给我一点点时间,我能忍得住。”
荣浅想到上次在包厢内的情景,她艰难地开口询问,“景呈,你是不是犯病了?”
“没有那么严重,”厉景呈额前的汗往下滚落,他隐忍得很辛苦,“你别管我,我自己能克制。”
荣浅急得不行,“景呈,我求你了,让我在你身边好吗?”
“不行,”厉景呈回答得那么干脆,“你难道真得不怕我伤害了你吗?”
“不会的,”荣浅口气同样坚定,“上次,你不是挺过来了吗?这次也可以的。”
厉景呈扬起头颅,嘴角边的线条绷得很紧,他每说一句话,喉咙口就像被谁的手卡住一般,“荣浅,其实我一直没跟你说,那次,我是装的。”
荣浅心头一紧,“为,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