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誊听到这,眼里冒出奇异的光,“现在,封骋就是一座挡在我们跟前的大山,只要把他搬开,你姐姐会好过,我和你都会好过。”
“萧誊,你没必要这样,你如今已经有了个幸福的家。”
“那是不是我要的幸福,糖糖,你比我更清楚。”
唐意轻啜口红酒,她以为,萧誊既然已经在这个最顶层游刃有余了,他就会牢牢贪恋着这一切,“你爬到这么高的位子,仅仅是因为要对付封骋吗?”
“光是这一点,还不够吗?”萧誊积压已久的满腔愤怒,从他的潭底清晰呈现出来,“我和你是怎样分开的,你不会忘记吧?他对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迫害,包括我是怎么进到医院的,我都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唐意原本觉得,这一段,好像真的过去了很久,可经萧誊这么一提,那副画面又清晰地呈现到了她眼跟前,挥之不去。
这就是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的事。
“封家的根基太深,要想一下扳倒,几乎是不可能的,但封骋现在正处于上升期,家里的顶梁柱封展年早亡,又有弟弟和小妈随时随地会跳出来瓜分他的势力,以及公司那一个个原本就虎视眈眈的董事们。封骋之前得罪过的人太多,他现在最要紧的事,就是稳中求胜,但越是这样,我们就越要给他造出些事来。”
“萧誊,你是不是等这个机会很久了?”
萧誊噙了抹笃定的笑意,“难道你不觉得,封展年一死,机会绝佳吗?”
“所以,我姐姐也赞成?”
“她会在封骋最需要帮助的时候,雪上加霜。”
唐意握紧手中的酒杯,“你想让我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