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黄的拉开抹怪异的笑来,似是带着嘲讽和不屑。
唐意尴尬得想将自己的手拉回去,无奈却被封骋拉得更紧。
黄总嘿嘿两声,“可不是吗?在你们封家,什么都不是传奇。”
“既然知道,你还废什么话?明天开始,公司的事我不插手,给自己放半年的假,这样总行了吧?”
坐在沙发内的中年男人笑着打哈哈,“你多学习学习,对你也是好的,既然这样,我们不打扰了,走吧。”
还未等他们起身,封骋就拉着唐意的手上了楼。
姓黄的一看,“你瞅瞅,目中无人!怪不得要栽跟头。”
这句话,清晰而强烈地撞入唐意的耳膜,她侧首朝封骋看了眼,却见他面无神色,嘴唇紧紧抿着,潭底一层层冷冽结成了冰,随便一刺,便有可能被击碎破裂。
到了楼上,封骋径自走进卧室,他来到酒柜前,两根手指夹起两个高脚杯,另一手拿了瓶开封好的酒,提步来到了阳台上。
唐意跟着过去,封骋将杯子放到栏杆上,然后倒满酒,再将酒瓶放到旁边。
他将一杯红酒递给唐意,她接过手,“封骋……”
“嗯?”
“你还有心思喝酒么?”
封骋轻啜口,嘴角轻抿,魅惑眼眸浅眯下,楼底下传来肆无忌惮的说话声。
“我就说,封骋那小子也就空有皮相而已,你看看,第一件大事就这么在他手里搞砸了,这回,他是愿赌服输啊!”
他们丝毫没有压低嗓音的意思,唐意听了,心里觉得不舒服极了,有种莫名的不服气,更加觉得憋气,她握紧手掌,余光看到封骋的手朝着旁边一扫。
紧接着,下面传来阵哀嚎声。
姓黄的双手捧着脑袋,“嗷嗷,嗷嗷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