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致远从进来就一直没说话,静静的阎策的新婚小妻子,这一点儿都不像是在来的路上大女儿跟自己说的那种纯天然,无公害的人。
左梵音刚才那副义愤填膺的话直接噎在了嗓子眼儿,表情也僵住了,良久,她才解冻,若有所指的再次道:“安淳说的是,毕竟家和万事兴!”
好一个家和万事兴,她是说要让自己劝解阎博公吗?
安淳没有说话,顿时间眼角浮上一层倦意,阎策冷冽对着诚意不深的父女俩下了逐客令:“她倦了,请回吧!”
没有称谓,没有客套的语气,一个‘请’字说的那么的不走心,直白的表述着自己不满的情绪。
左梵音面色沉了下来,她觉得阎策这就是不接受他们的歉意,直接下了她的面子。
最镇定的莫过于左致远,没有丝毫的情绪外露,临走时,开口宽慰了安淳几句。
父女俩一出门,左致远的脸色瞬间黑了,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,左璇猛的一哆嗦,她在左致远眼睛里看到了一种决绝,他要嫁掉左璇,是吧?虽然左璇今天做的事情令她很不满,可她始终是她最亲近的人,是她唯一的妹妹,她不能让她成了父亲一怒之下的牺牲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