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狼抬眸看了眼房妈的看护,看护随即明了,赶忙伸手扶起地上的房妈,并且把人给送了回去。
“狼哥怎么看!”皮三儿转身坐在了阎狼对过的沙发上,嘴里跟阎狼说着话,手却不停的在本子上写写画画,这是他做事的习惯,总觉有些线索或者是不明白的地方写出来会在脑子里的立体感更强。
众人视线移到阎狼身上。
阎狼看着皮三儿写写画画,眸光就锁在皮三儿膝头的记事本上,沉吟几秒,道,“不是同一个人!”
皮三儿笔尖一顿,猛地抬头看向阎狼。
众人皆是一惊。
不是同一个人?
狼爷视线一转停在了茶几上的白纸上,他伸手捏起这张白纸,冷鸷的眸光扫向众人,“留血字,催眠术,逾窗走,从这些行为上分析这次事件确实跟上次是一样的,可事实上却是这些地方太过刻意,明显地他是在模仿上次那人的作案手段。
从房妈昏倒在门口就可以看出这个人是从门而入,我们进来后,三儿说,这个人最起码离开房间已经有五分钟左右,也就是说,他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带着人从门离开,完全不需要逾窗而走,他之所以逾窗而走不是怕被人发现,而是,制造一个跟上次一样的情景。
医生说对方劈晕狄笙的手段很轻,其实他说错了,狄笙昏迷不是被劈晕的,而是被催眠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