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,狄笙她叫唤什么?”要说什么都没发生,她根本就不信。
“奶奶跟其他两个人的尸骸被从墓穴里挖了出来,当时开门的时候,被四婶看到了,估计是吓着了,妈,爸心烦,你别问这些,我跟你说这些,就怕你瞎问,好了,没事儿了吧?睡觉去把!”阎逊推了推他妈的胳膊,他妈什么样的人,他最是清楚,他要不说,她准缠着他爸瞎问。
这种被挖坟掘墓的事儿,他爸可能说吗?
“哪个丧心病狂的畜生干的?”宋淑梅脸色一片惨白,她毕竟年龄在这儿,五十多岁的人,有些封建思想她还是比较重的,这种事儿她还是很忌讳的。
如果说阎缜的母亲没被挖,她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,可现在看来,他是没可能的,他又不是没脑子去干这种害人又害己的事儿。
“逊儿,你说会不会是左致远干的?”宋淑梅疑心最终,自从她知道左致远有可能会肖想阎家家产,她就跟那看家的忠犬似的,时刻嗅着左致远的图谋。
“妈,我跟你说这件事儿是让你别胡思乱想赶紧睡觉的,不是让你分析案情,赶紧的,去睡吧!你不睡,我睡!”说着,他蹭地站起身,拖鞋都没穿的进了房间。
宋淑梅看着儿子的背影,对儿子让她睡觉的话是一句都没听进去,倒是分析案情四个字她听得清清楚楚。
排除来,排除去,她最后锁定了两个目标,‘左致远’跟‘游敏之’
若说,哪个的肯能行最大,在她心中,游敏之最最有可能。
别人家最热闹的新年,在阎家冷冷清清。
从初一到初三,狄笙几乎都是在睡觉中度过的。
除夕那晚的事儿谁都没提,仿佛不曾发生过一般,她不想下楼,这两天,不少夫人太太的来串门,她以怀孕身子不舒坦为由,一切都交给游敏之,宋淑梅跟钟静书了。
其实,她还真就没说谎,她确实是身子不太舒坦。
女人总是神经比较敏感,她虽说不信鬼神之说,可有时候为了孩子,她不得不信了。
从那晚之后,她一直混混沌沌的,身子疲倦无力,说是熬夜没睡好的话,她觉得有些说不过去,都三天了,她还是跟个病猫似的,能躺床上,她就不愿意坐着。
这倒好,不用医生交代,她就能老老实实的躺床上了。
这天中午,她朝古影招了招手,神经兮兮的问道,“诶,你说我会不会是撞那什么了啊?”
她肚子都快五个月了,这里天的动静几乎是没有,她倒是不怕,就是怕孩子有个三长两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