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连腮侧的咬合肌紧了紧,最终还是说,“上次在拳馆没练够?”
“拳馆”两个字让蒋蛟的神经生理性的抽搐了一下。
肌肉记得那种疼痛。
那天从拳馆回来,疼的蒋蛟睡不着觉。
后来看看,几乎全身都淤青了,足足两天才缓过来。
这个差不多一米九的男人迟疑了一下,然后小声说,“你要是想去,我还可以陪你去。”
明连面无表情地说,“往后退两步。”
蒋蛟不明所以,但乖乖照做了。
“呯。”
房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关上。
蒋蛟:“!!!”
旁边忽然响起一声嗤笑,蒋蛟扭头过去,只见那个讨厌的金发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目光嘲讽。
在明连关门后,那个带着点傻气的蒋蛟消失了。
他嘴角压平,那张绷紧脸时,显得分外冷漠的俊脸有种拒人千里的冰冷。
“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电梯里求婚,是不是随便的人,做事都随便。”蒋蛟毫不犹豫地反击。
杰拉德并不恼火,直接往蒋蛟的痛处上戳,“离婚了还被前夫纠缠,我想明连应该很烦恼。”
蒋蛟额头上的青筋鼓动了两下,最后一言不发地朝自己的屋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