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浅凝头疼,男人一旦难缠无赖起来,比女人还要可怕。
“回哪里?”他狡兔三窟。虽然住在大宅,可是房子就有好几处。
估计这样可以满足欲望如潮涌上来的时候,哪一路上段都有去处,方便随时随地滚床单。
顾浅凝邪恶又鄙视的想过,不会认为他是为投资才购置的房产。
季江然闲散的靠到椅背上:“回城南的别墅。”拢紧风衣,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操手瞌目,懒懒说:“到了叫我。”
这一栋房子离吃饭的地方最远,开了近一个小时的车还没有到。
外面又下起了雪,越往山上走越不敢快开。车灯照着前方路况,昏黄的一段路,也是朦胧不清的。
顾浅凝那样小心翼翼,双手握紧方向盘一点儿不敢懈怠,认真看前方路况。一扭头,季江然还真的睡着了。睫毛覆下来眼窝处投下阴影,他睡觉的时候喜欢微抿唇,呼吸均匀,歪着头跟小孩子一模一样。
如果不去细想他的邪恶与花心,这个男人还有一丝丝的温暖。
只是被他盯上的女人很麻烦,优雅阳光的外表下长着一颗吃人不吐骨头的心,这就很麻烦。
一不留神,车子跑偏,忽然一下就熄火了。
顾浅凝纳闷,有些搞不清状况,下检查,不像是轮胎的问题,黑通通的,又看不出哪里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