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梦不冷不热的态度让林莫天非常不满,他放下手中的报纸,温怒的对杨玉梅说道,“都是你把她给惯坏了,越来越不像话。”
杨玉梅这会儿也没了心情,直接摘掉身上的围裙丢在一旁,也回屋了。
“你也不吃饭了?”林莫天蹙眉问道。
“你想吃自己吃吧。”杨玉梅也没了好态度,砰地一声,关紧了房门。
林莫天自讨了个没趣,独自一人坐在小小的餐厅吃饭,饭后,又独自离开。
车子早已在楼下等候,林莫天直接坐车去了公司,刚走进总裁办公室,只见罗依萍正招摇的坐在大班桌后的老板椅中。
“谁允许你进来的?”林莫天蹙眉问道。
罗依萍娇笑着从椅子上起身,来到林莫天身边,像没有骨头一样,身体软软的贴在了他的身上,并顺势扯住了他的领带,“如果我不来找你,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都不回家了?”
林莫天略带着不耐的推开她,坐入老板椅中,打开电脑,一边翻阅文件,一边敷衍的说道,“别墅太远,去看林梦不方便。”
他最近不着家,已经让罗依萍非常不满,这会儿就不依不饶了,“不就离个婚吗,民政局每天那么多人离婚,也没见谁要死要活的,怎么林大小姐就那么脆弱呢,她不会是装可怜,博同情……”
未等她把话说完,啪的一声,林莫天已经把笔记本电脑用力的合起。
罗依萍吓得一哆嗦,非常识趣的闭了嘴。有些忐忑的看着林莫天,只见他已经完全的冷了脸。
“出去,别影响我工作。”
罗依萍知道他生气了,但她这些天同样不好受。谁愿意看着自己的男人成天往前妻家里跑。每次只要涉及到林梦的事儿,再小也是大事儿,可她的事,再大也是小事。
在男人眼中,女人就和衣服没什么区别。但亲生骨肉却不一样,永远连着血脉。如果,当初不是她一时糊涂,着了杨玉梅的道,如果他们的孩子能生下来,一切就都会不一样了。
“莫天,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,你有没有想过,要和我结婚?”她突然出声问道,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。
林莫天依旧蹙眉,重新打开笔记本电脑,不甚上心的回了句,“这件事以后再说。”
在他面前,罗依萍一直处于被动的地位,此时,居然连反抗都没有,含着泪便离开了。
而她前脚刚走出办公室,后脚秘书便把律师请了进来。“林总,陈律师来了。”
“嗯,坐吧。”林莫天客套的请陈律师入座,并让秘书准备现磨咖啡。
陈律师把拟好的文件从公文包中拿出来,很恭敬的递给林莫天,“林总,这是按照您的要求拟定的遗嘱,您名下所有的动产,不动产,股票基金,以及您手中持有的公司股份,在您百年之后都会由您的独生女林梦继承。您看看,有没有问题?”
林莫天大致的翻看了一下,书写的非常清晰明确,他看完之后,在文件的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陈律师非常谨慎的收起文件,然后像个老朋友一样的笑着问道,“林总,恕我多嘴,您现在可是正当年,立遗嘱是不是早了点儿?”
林莫天笑,端起桌上的咖啡饮了一口,回道,“老陈,你说我们辛苦拼搏了一辈子为了什么啊?还不是为了孩子。我就林梦这么一个女儿,我的东西早晚都是她的。遗嘱写好了放在那里,我也安心。”
陈律师点头,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。
……
进入五月之后,天气一天比一天暖,林梦渐渐的喜欢站在阳光下,喜欢靠近温暖。
她觉得自己颓废的够久了,于是决定回事务所上班。杨玉梅自然是支持的,周小诺也力挺,特意选了个不太反锁的案子给她,让她先适应一下,毕竟林梦休息的太久,难免生疏。
离婚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,自然不会四处张扬。所以,律所的人并不知道她和秦易森离婚的事儿,在外人的眼中,林梦还是光鲜亮丽的秦太太,没人敢得罪。
她坐在办公室中看案卷,周小诺走进来,端了杯温热的咖啡给她,并关切的询问,“第一天上班,还适应吗?”
“我ok啊。”林梦笑着合起案卷,端起周小诺送来的咖啡,饮了一口,又说,“师姐,你忙吧,不用总盯着我,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。”
“看来林梦是活过来了,恩,不错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周小诺温笑点头,准备回自己的办公室,走到门口的时候,突然停住脚步,转身对林梦说,“差点儿忘了,晚上律所有聚会,前阵子刚刚赢了一个大案子,江总难得放血,请律所所有员工吃饭唱k,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