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之晴:“你懂什么,粗的更好吃,欣欣从小吃我炒的土豆丝,都是粗的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切的土豆丝都粗,二十多年了,你这刀工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,这哪是炒土豆丝啊,分明就是炒棒槌。”
“哼,你有进步?番茄炒蛋都炒二十多年了,到现在打个鸡蛋都是连壳一起扔进碗里,一点点用筷子把壳夹出来,十次有九次夹不干净,一口咬下去,嘴里都是鸡蛋壳。”
两人互泼冷水,却不是感情破裂后的那种针锋相对。
是很自然的,朋友之间的相处。
阮欣以前一直想着,只要让她爸妈多交流,多相处,他们一定会发现对方的好,重新在一起。
此刻她才真正的明白,他们朝夕相处了二十多年,早已摸透了对方的习惯,甚至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,他们的分开,不是一时冲动,是经过深思熟虑的。
晚饭的时候,阮欣果然在她爸做的那盘番茄炒蛋里吃到了碎小的鸡蛋壳,一口咬下去,像嚼到了沙子一样,她瞥了她爸一眼,不动声色的咽了下去。
晚上宁之晴跟着傅司砚阮欣到他们俩住的地方,阮欣和她妈睡一床,傅司砚去了书房,母女俩敞开心扉聊了半宿。
宁之晴这次回来在南城待了三天,母女俩除了吃就是逛街做美容,傅司砚尽职尽责的跟在老婆岳母身后拎包,三天里,宁之晴对这个女婿没有任何评价。
直到最后一天,傅司砚开车送宁之晴去机场和她男朋友汇合,阮欣才在后车座悄悄凑到她耳边,小声问,“妈,你觉得他怎么样?”
宁之晴笑着说:“妈妈看到了,你很幸福。”
能给她女儿幸福的女婿,她自然是满意的。
在机场外面,阮欣又看到了那位长相儒雅的纪叔叔,他站在一根柱子后面,在宁之晴示意他可以出来打招呼的时候才露面。
阮欣站在傅司砚旁边,目送她妈和纪叔叔离开,纪叔叔推着行李箱,直到在快要看不见的拐角处,伸手挽住了她妈的胳膊。
别的不论,单是这份细心,就比她爸强多了。
离别总是伤感的,阮欣鼻尖酸酸的,想哭,傅司砚伸手搂住她,她偏头把脸埋在他怀里,眼泪全蹭他胸口上。
来来往往的人经过他们忍不住瞥两眼,傅司砚这样的帅哥到哪里回头率都高,此刻他怀里还抱着一个眼圈都哭红了的女人,很难不让人联想些什么。
有人认出了傅司砚,举着手机录了视频。
傅司砚垂眸,温声哄她,“妈说她以后会经常回来看你的,你要是想她了,我们也可以去看她。”
阮欣点了点头,哽咽着说:“我知道。”
傅司砚用纸巾给她擦眼泪,阮欣仰头看她,眼角的泪珠子还在向下滚,突然来了一句,“傅司砚,你好帅呀。”
傅司砚:“......”
从机场出来,两人没有直接回家,傅司砚带阮欣去吃了顿饭,手挽手,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乱逛。
其实是阮欣有话想对傅司砚说,但她想了很久都没想好到底要怎么说。
最后停在一家婚纱摄影店前,阮欣看着门店橱窗里的宣传照,新郎新娘笑得都很开心,想到自己和傅司砚拍婚纱照那会只是敷衍任务,对未来的婚姻生活她也是没有期待的,婚纱照拍得很僵硬。
“司砚,我们抽空约个摄影师,再拍一次婚纱照吧。”
这次我会笑,我会让你感受到,我爱你。
“好。”
傅司砚以为这就是她拉着自己在外面走了这么久的原因,笑着问,“累不累,回家吗?”
“我还有东西要送给你。”
阮欣打开他肩膀上背着的包,抽出她织的那条爱心围巾,盯着他脸,斟酌了半天,还是不知道要怎么表白。
傅司砚在她拿出那条围巾的时候,就露出了受宠若惊的表情。
“你织围的?”
阮欣点了点头。
傅司砚唇角翘起,“什么时候织的,我怎么没看见过?”
“在彤彤家织的,织好久了。”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送给他。
傅司砚见她支支吾吾的,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下,“送围巾给我,是想一辈子拴住我吗?”
阮欣微微一怔,他居然连这个都知道。
她突然感觉到惭愧,女人送男人什么东西的意义他都知道,她却不曾送过他什么东西。
“是这么个意思。”阮欣大方承认,对他说:“你低一下头,我帮你围上。”
傅司砚配合着她的身高弯腰。
阮欣把围巾挂到他脖子上,绕了两圈,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,悄声说:“我爱你,想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。”
片刻后,傅司砚朋友圈里的人刷到了新年的第一盆狗粮。
“她怎么这么甜。”
配了张照片。
照片上两只手十指相扣,一对戒指紧密的贴在一起,中间还摆了一条针脚歪歪扭扭,不太好看的围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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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天使们,正文完结啦!!!番外会继续更新两人婚后生活,感谢大家的支持。
下本开《诱你成婚》,还是本小甜文,文案暂放,后期会调整,喜欢的点个预收啦
文案一:秦家大小姐秦姝肤白貌美,明艳动人,杨柳细腰名动南城,只可惜长了张嘴,骄纵任性,仗着家世谁都不放在眼里,还单方面宣布解除和沈家大少沈故的婚约。
秦家破产后,秦姝在名媛圈沦为笑柄,为了保住自己南城名媛之首的位置,当晚秦姝穿了件红色吊带裙,主动坐到前未婚夫沈故的床上,“你之前说结婚还算数吗?”
男人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纽扣,一双幽深的眼眸灼热的看着她,“会叫老公吗?”
秦姝红着脸,咬咬唇,“我会。”
文案二:秦家破产后,所有人都说沈故不要秦姝了,南城上流圈一群觊觎秦姝的公子哥蠢蠢欲动,直到某次宴会,林家小少爷当众对秦姝求婚,所有人都看到,一向矜贵自持的沈故满眼阴鸷,浑身散发着戾气,“我的未婚妻,谁敢碰!”
当晚,秦姝被沈故堵在车里,语气平淡 , “你不是说只是和我玩玩,不会娶我吗?”
沈故伸手摩挲着她红肿的唇角,声音低哑,“昨晚你连老公都叫了,不娶你岂不是又要哭给我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