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……”江凌月眨巴了一下眼睛,真被问到了。
在滕珏玉问出这个问题之后,两兄弟格外齐心,竟是同时直勾勾得盯着她,让她想避而不谈都不行。
想了想,她认真道:“如果真到了那一步,也要以保护自己为主。人生匆匆几十年,怎么也是化作一堆烂肉的,早死晚死都没差。既然没差,就不要委屈了自己。”
“恶人欺负你,你就要比他更恶地报了仇去,不然……又受了欺负,又丢了性命,多不值得。”
两兄弟静默了。
江凌月将把两枚戒指给两兄弟分别带上,不同的是,给滕珏玉带的是左手无名指,滕奕带的却是右手无名指。
戴好后,她将剩下的四枚戒指交给了滕奕,嘱咐道:“剩下的四个人,就由你负责了,我可能没时间亲自监督他们戴戒指。”
盒子里还剩下一堆看不出名头的铁器,尖的圆的、甚至还有扁的,样式繁复,令人觉得头疼。
“妻主,那些又是……”滕珏玉充分发挥了自己不懂就问的精神。
江凌月解释道:“这是一些防身的兵器,我觉得那些戒指还不足以用来防身,不过其它的东西制作起来需要花费一些时间,我准备带回来慢慢捣鼓。”
又看向滕奕……的轮椅:“我准备在你这轮椅上也加一些东西,让你以后可以轻松一些。”
随即,摩挲着下巴:“不过我觉得,最靠谱的还是让你能够重新站起来。经过我这几日的观察,你这腿应该没有彻底残废。”
一双真正常年彻底残废的腿,按照常理推断,应该是畸形的。
滕奕眼睛一亮:“真的?”
滕珏玉也来了精神。
江凌月点点头,随即又摊了摊手:“不过我不太确定,等我回村子以后,跟凌大夫讨教下。”
是夜,滕珏玉又自己去了西屋。
东屋里,江凌月哼哧哼哧地给滕奕洗漱完,便扶着他上了床。
经过这些日子的锻炼,她的身体素质已经变好了不少,给滕奕洗漱什么,已经不如最开始那么吃力了。
扶着他上了床,她没有立马休息,而是去了外屋捣鼓东西。
她今日带回来的那些铁器,其实都是给自己准备的暗器一类的。
这年代没有热兵器,厮杀要么靠肉搏,要么就靠冷兵器。
虽然这镇子相对平和,尤其是对女人,就更是十分宽容,可身为一个佣兵,身边没有趁手的兵器傍身,她总觉得不安。
滕珏玉听见动静走了出来,见她在捣鼓那些奇形怪状的铁骑,十分奇怪。
不过,他对打打杀杀的事情没有兴趣,听江凌月说这些东西是弄出来防身的,他就没有了参与研究的兴致,打着哈欠回屋睡觉了。
待到江凌月把所有零件组装完毕,已经是深夜了。
起身,她一面伸着懒腰一面回屋。
见滕奕已经睡了,她只拖掉了外套,就轻手轻脚地上了床。
累了一天,她很快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然后,又醒了。
错愕地摸了摸小腹,须臾,她终于确定,这熟悉的热热的感觉不是在做梦,她忍不住磨了磨牙,险些骂出一串三字经。
该死的性瘾,又来了!
而且这一次,是半夜来的!
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,眼见性瘾根本无法平息,她认命地叹了口气,就准备爬起来去找滕珏玉解决生理需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