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咱们俩那一个多月是炮友?”季凛凡难以置信地望着乔观。
“不然呢?”除了炮友,乔观找不到形容词形容他们当时的状态。
季凛凡跟八辈子没上过床一样,每次联系她到最后都是把她往床上拐。
到最后季凛凡发个在吗,乔观就直接给他发去酒店房间的时间了。
然后季凛凡兀自跟乔观生了一场为期一周的闷气。
乔观还是跟以前一样指使他,但季凛凡每次还是会好好帮她做,但是离开时会小声嘀咕一句,“有哪个炮友会这么心甘情愿被你指使?”
季凛凡自己原来和楚瑜在一起基本就没有恋爱那一步。
谈恋爱能干嘛?!
不就是吃饭看看电影然后滚床单吗?季凛凡想。
只不过因为季凛凡那段时间很忙,吃饭看电影偶尔都被他省了,但滚床单难道不是这里面最重要的一步?
不对,如果乔观只把他当炮友,为什么要接受他的求婚?
季凛凡越想越觉得不可能,然后再次坚持地认定他们当时就是谈恋爱!
乔观预产期前两周的时候就去了一家私立医院待产。
季凛凡每天晚上会过来陪她到她睡着再回家,偶尔楚楚和齐女士也回来。
预产期前一周的一个下午,楚瑜却来了。
这一点,乔观还是有挺佩服楚瑜的,怎么她在哪都能被她找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