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疤也一下子被我给问得愣住了,睡不想活命?可是他就不是明白到底怎么样才能够活命,于是将带着迷惑的眼神落到了我的身上,我冷冷地说道:“事情很简单,你应该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的话吧!”
什么话?老疤将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,随即想起来了什么,脸上顿时再次变色,说道:“东哥,这样做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吗?这样的事情,我做不出…”
姜波飞上去就是一脚,踹在了他的胸口,叫道:“做不出来?妈的,你以前是怎么对我们的?难道要让我将这些全都加注于你的身上吗?”同时,李飞也扑了上来,啪啪就是两巴掌,怒道:“妈的,我都被你给整成什么样了?你还跟我装逼。老子今天不打死你才怪…”
面对着这样的两个凶神恶煞,老疤的自信心早就已经被我给打入了低谷,还敢反抗?只是不断地哀求着,没有我的命令,谁都没有住手,反而是打的更凶狠了。也就是一分多钟的时间,老疤就已经扑倒在了地上,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是大口地喘息着。
我挥了挥手,笑道:“怎么样?这样的话,我相信疤爷应该是想清楚了吧!是自己的性命重要还是别人的性命重要?”
老疤哭丧着脸,说道:“我答应你了,什么事情都答应你,只要你不杀我。告诉我吧!我应该怎么做。”
“很简单!”我将一皮箱毒品全都丢到了老疤的面前,说道:“我想这里应该有几公斤的毒品吧!我只要你将这些毒品放到叶天行的仓库里面就行了。”
确实是简单,简单得都让老疤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,太令人难以置信了,就是不让他做的话,放他回去,他也还是会将毒品放到仓库里面去的呀!他迷惑地望着我,说道:“真的?就这么简单?”
我笑了笑,说道:“当然了,怎么也不能让你冒风险吧!”又道:“波子,你来给疤爷擦擦脸,别搞的太脏了,不太好。”
本来这是好意,可是落在了老疤的耳中,还以为我们要收拾他,连忙说道:“我愿意干!”
“好!我还想问疤爷一件事情,那就是你知道不知道苍狼的下落?告诉我吧!”
苍狼?老疤说道:“自从上次他跟啸月去暗杀你失败之后,我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他,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。”随即,他又被姜波的一声冷哼吓得说道:“对了,我想起来了一件事情,苍狼有个情妇于凤仙在上水巷里,不知道你们去那里追查一下,会不会有收获。”
行!我挥了挥手,让兄弟们就这么散去吧!当然,在临走的时候,我只是告诉了老疤一声,他要是按照我说的话做了,什么事情就都了解,以后井水不犯河水。如果他不听我的话,我相信,我手中的飞刀绝对不会客气。吓得他连连的点头,我相信他一定会为我做事的。
我们都没有再回头看,直接坐上车就回到了伊甸园。都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的时间,店面的玻璃门紧紧地封闭着,透过玻璃门的窗口,就见到大厅里面都已经被红色的光线笼罩了起来,几排的沙发上,坐着清一色穿着白色背心,超短裙的小姐,有的叼着烟,有的看着电视说笑,有的则在看着来往的行人,就是让人看上一眼,都会心惊肉跳。
兄弟们毕竟也忙碌了大半天了,为了犒劳他们,我让这些小姐全都上阵,好好的伺候他们。至于费用,全都记在我一个人的身上,这是规矩,怎么也不能白玩儿吧!毕竟,干什么都不容易。
我自己则被胡敏莎给纠缠住了,想想也有段时间没有跟她疯狂了,还真的有点儿想她。我搂着她的身体,直接就进了旁边的包厢。干柴烈火的两个人,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助燃剂就迅速地燃烧了起来。
这次,她很是疯狂,仿佛要将我汁儿都给榨干似的,几近疯狂的让我有些难以承受,幸好我在这方面还算是功力深厚,几个招式下来,她才瘫倒在了我的怀里,剧烈地抽搐起来。哼!跟我斗?我的胳膊紧紧地搂着她,脑海中却是在想着身在远方的白雅丽和许静茹,大约一个多月的时间了,不知道白雅丽腹中的孩子怎么样了?等我从泰国回来之后,孩子是不是就出生了?
一想到,再过几个月,我就会成为了一个当爹的人,我的心中就有一股莫名的冲动,抱着胡敏莎的娇躯,顿时就又有了感觉,忍耐不住扑了上去,再次地疯狂了起来。
那真是个血雨腥风的夜晚,胡敏莎使出了浑身解术,比起孙悟空的七十二般变化有过之而无不及,她的技巧真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地步。她柔软湿热的舌头已经炼到了武学中乾坤大挪移的最高境界,时缓时急时轻时重的在我身上的每个旮旯游走,如莲花吐蕊,似蜻蜓点水。她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姿态轻盈飘逸收放自如,如冰上舞蹈,林中慢步。
就算是个铁人,照样和水一样流淌,更何况我还不是铁人?我彻底的被融化在她温暖的怀里,在感觉生命即将消失的那一刻,我只能喃喃自语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