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2章(1 / 2)

灵剑情缘 七尺居士 2238 字 15天前

自己的注意力,或者说,天赋神通的凝聚力,还不够!

都可以将修真者掀翻在地了,天赋神通的能量可以说已经很大了,但是……没法如臂使指的操纵水流,甚至挖不起一团水银来?

显然也是,力量太过分散了,不够集中。

针对两种不同情况,刘火宅很快展开了特训。

同时思索另一个问题,灵魂的力量,究竟从何而来,灵修的法门,说穿了皆是灵魂力量的不同应用,就好像武修肉体一样。

可以用拳、用指、用脚、用扫的,用蹬的,用捅的……身体部位不同,发力不同,内息巡行经脉不同,分生出了无穷无尽的武技。

那么灵修呢,灵修技巧的千变万化从何而来,要如何分类,如何参悟?是各大门派的秘传咒符,是与天地力量共鸣的法印,还是其他什么东西?

这一切,与千变万化灵息脉络,和人的灵魂又有何关联?

刘火宅修行的正专心,天空中突然起了涟漪……

章二百四十七 胡乱栽赃,歪打正着

平息了水银坛中的激荡,刘火宅抬头向天空。

所谓涟漪,自是有人来的波动。

涟漪望气之术源于他的天赋神通,明白了天赋神通究竟是什么,他的望气之术立时上了一个台阶。

一眼之下,晓得对方是灵修,大约有三四个人;两眼之下,晓得对方实力颇不俗,有至少一个元婴,余者也是灵动;第三眼……刘火宅已经知道,对方出身何门何派了。

那涟漪激荡阴暗晦涩,夹着一股沉沉死气,与昨夜所见少林、武当、逍遥、天煞、昆仑皆不相同,独与三茅道宗有几分相像。

不过三茅道宗之气说好听点是华丽,说的不好听点是浮夸,和此气又有些不同。

此显是驱尸宗无疑。

刘火宅的推断极快,对方的飞行速度也丝毫不慢,判断刚出,四道遁光已在视野中出现。

果不其然,一身驱尸宗的扮相,一个年长,三个年轻,后方还随了一只蝙蝠翅膀的尸妖……

起初飞速极快,不过当来到将军庙上空,速度却减慢下来。

其中一个年轻的就问年长的:“师傅,掌门他老人家这次发火,听说是因为那个叫叶一舟的命灯熄了?那个叶一舟究竟是何来历,竟能惊动掌门?”

年老的哼了一声:“掌门姓古,叶一舟姓叶,你说他们什么关系?”

年轻的先是疑惑,继而恍然:“古?叶?哦……难不成,不会吧……”

“嘘!”年老者制止了年轻的继续说下去,“自己心里有数就成了。”

“那……师傅,我们到这个地方,跟那叶一舟的死又有何关系?”另一个年轻的问道。

“没关系。我们是来找陆长老的……”

年轻的益发疑惑起来:“陆长老?陆长老的命灯,不是都熄了有半个月了吗?……”没继续说下去,不过言下之意显然是:怎么才来呀?

陆长老?驱尸宗的陆长老?驱尸宗有很多陆长老吗?

刘火宅闻声也疑惑起来,四下里一打量,尤其当看到庙的匾额,还有桌后供奉的那尊黑脸膛络腮胡雄壮威武的刘猛神像之后,顿时苦笑。

真真不是冤家不聚头哇!

和风萧萧南行千里,随便选的落脚之地,原来刚刚好是幽燕南界,悠悠太行山中的定山将军庙。

上一次经过这里,是路遇真假委鬼军,一场连场大战。

没想到此番故地重游,竟又刚好接上了上次手脚,时耶?命耶?

让人不由得不感慨敬畏,天道之玄妙莫测。

年长者空中徘徊起来,不断四下张望着,随口答道:“啧,一个向来和掌门不合的长老,哪里值得掌门花心思……只是现在,为了追查那叶一舟的死因,少不得只好翻翻这件事了。”

“话说回来,那叶一舟之所以入了幽燕军,和陆长老的撺掇脱不了干系……就算他还活着,被掌门逮到了,怕也是难逃一死!至不济,也要抹了神识,练成化尸……”

随着年长者说出此言,每个人都打个寒噤,目光中留露出惧色。

“但是师傅啊,还是不明白,这跟我们来这究竟有何关联?”

“笨!三天之前,北边的大事,你们难道不知道啊?那叶一舟的命灯,就是当日当时在那个地方熄掉的……”

“那天煞老祖纳兰幽篁白日飞升,六大门派到了四个,外加上昆仑和三茅道宗……我们就是想彻查这件事,都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……”

“不过万幸,万幸那南宫家自己犯了糊涂,竟敢跟天下人说,叶一舟本是牧州奸细,奉命潜伏军中,失败授首。掌门现在召集了七大长老,欲去寻南宫世家的麻烦,罪证当然寻的越多便越有理。”

“和南宫家合作之事,一向都是这陆不平负责的,他的死定然和南宫家有脱不开的干系,这样跟你们说,可明白了?”

年长者得意洋洋看着三个徒弟,其实掌门究竟做的什么打算,他也不是很清楚,通过蛛丝马迹,好一番推敲,才得出了以上结论,有机会说给徒弟们听,心中其实暗爽呢。

而三个徒弟呢,也不负师望,一个个眼中俱露出崇敬之色……

天空里的声音,领悟了神通之后的刘火宅听的清清楚楚。

当听到半截的时候,已将整件事理的七七八八,唯独一件事不明白——为什么南宫家要说叶二郎是牧州奸细?

就算南宫家不知道叶二郎和驱尸宗的关系,叶二郎毕竟曾是他们推出的军中偶像,用来吸引更多的年轻人参军报国的。

按理说,就算叶二郎真的是奸细,南宫家都应该抹杀掉这件事,免得造成负面影响……

何况叶二郎并不是真的奸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