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立冬嗯了一声,两个人提着袋子出家门,她锁好门,徐凉凉已经上了车,乔立冬坐进来,直接奔着商场去了。
他们倒是没这么讲究,可家里还有个老人,老人嘛说法多一些,大过节的你弄一个白色刺她眼,让她不舒服犯不上。
商场里转一圈,一样一样的选,选好觉得她脖子上缺点什么,转了一圈,给她买了一根750的项链,就是图这个好看,徐凉凉的锁骨也漂亮,这个项链的图案也好看,看着虽然清凉一点,但感官还是很舒服的,颜色好。
“你自己付钱吧。”
乔立冬可没打算帮她付钱,徐凉凉为自己的钱包捏了一把汗,她不需要这些衣服,平时也穿不上,多冷啊,但现在嘴上不能说,笑着去结账。
乔立冬和徐凉凉到的时候,大家都到的差不多了。
“立冬来了……”大伯母人在厨房忙活呢。
“嫂子你干什么呢?今天出去吃。”乔立冬昨天忘记打电话了,看看她这记性,和张国庆还说呢。
“知道,国庆和我说了,妈早上吃的早,咱们不是下午吃嘛,先让她在垫一口。”老人家的胃和年轻人的不一样,到时候出去吃饭桌子上吃吃喝喝的,老人家可等不得。
“叫人。”乔立冬出声。
“大伯母。”徐凉凉开口叫人。
大伯母明显就是一愣啊,不过马上乐呵呵的应声:“哎,来了啊,快进屋去,屋里有好吃的。”
到底还是没干过,她说什么来的?父母有几个能拧过子女的?
胳膊拧不过大腿。
徐凉凉进屋,这人就算是是定下来了,别人能说什么?怎么对席梦的自然就怎么对徐凉凉,不过对待席梦可能更加随便一点,因为席梦已经进门不少时间了。
“凉凉吃个橘子吧。”
二伯母递给凉凉一个橘子,然后开门出去了。
“没干过?”笑笑的看着乔立冬。
她记得是说当时乔立冬生病给拆开了,怎么又领回来了?这个时候往家里领,这是准备奔着结婚去呢?
什么时候办事啊?
乔立冬苦笑,这辈子的人都丢尽了。
“没办法,不听我的,将来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,过好过坏都是他自己选的,要是对他不好,那我就负责拍手笑。”乔立冬的话放的狠。
大伯母心里想,你就痛快痛快嘴。
“不能,看着面相就不能,再说张猛你看着他含糊,挺有男子气的,对她那好,她能不记着啊。”二伯母只能捡漂亮的场面话说,这事儿谁能一口叫准?未来几十年的事儿,不好说,什么变数没有,但场面话还是要说的,乔立冬这就是战败了。
不过掉回头来说:“脸蛋长得好是赏心悦目,坐在那里觉得屋子里都香了。”
看看那一身,看看那腰那脸蛋,哪儿哪儿都好,同时女人都忍不住觉得张猛眼光好啊。
你看张猛上面哥哥娶的媳妇儿也不是那么差,但和徐凉凉一对比,这就距离就离开了,会挑。
“你看看,还羡慕上了,还屋里都香了,你干脆做首诗吧。”大伯母调侃二伯母。
“嫂子我说真的,咱家这孩子领出去,走一路别人得看一路。”
乔立冬无语,这是玩物啊?还是宠物?还领出去走一路别人看一路。
徐凉凉话少,和谁都是笑,谁问她什么她才回答什么,自己坐在一边,孤孤零零的,手机响,回了几个字就专心对着别人笑了,张奶奶和儿子打牌呢,眼睛余角扫扫徐凉凉,这干坐有什么意思?
“来,坐我边上,帮奶奶看看牌。”
徐凉凉不懂得打麻将牌,也没玩过,看着张奶奶打,她才知道怎么回事儿,就是所谓的麻将变成了长条的牌,和扑克一样的打法,不过怎么胡的,她还是没看懂。
“要是有胡牌你告诉奶奶啊。”
张奶奶觉得自己都这么老了,眼睛也不好使了,可每一次她都老早发现胡牌了,坐在她身边的那个笨丫头还没反应呢,木头桩子似的就会笑,叹口气,靠人不如靠已啊。
开年头一天,她就负责赢儿子的钱,爱咋咋地。
张国庆不爱玩这些,一群人哄一个老太太开心,故意输,他才不要呢,多墨迹,去邻居家玩牌,他玩的都是大的,消遣玩,赢了输了其实就是添添新年气,今年手气还不错,去年输了不少。
打了两个小时就回来了,他开门,大伯母正好拉门,带着席梦看样子是要出去。
“玩完了啊?”
张国庆点头,看着自己大嫂的脸色好像有点不好呢?
大伯母是强撑着,让张国庆先进,自己领着席梦就下楼了,她忍不住不说。
是说今天出去吃,可你眼睛里未免太没有活了吧?在小屋里一待,水果摆一排,玩着手机,怎么就过的这么逍遥自在呢?眼睛里太没人了。
“你自己说,你想干什么?”
席梦也火大,我干什么了我?
张龙今天值班,她原本就不高兴,哪一天值班不好,她想回她妈家,张家这边打算站一脚就得了,可张龙说不好,吃过饭再走,家里又不做饭,她拿了一些水果自己跑小屋里待着去了有错吗?不然屋子里乱晃,大屋就那么大地方,一群人都挤在里面。
“我怎么了?妈你总是说我……”
席梦也是有火气的,她真的觉得自己婆婆就是事儿逼,事事盯着她,那么多人,还不够你分散精力的,还不够你嘚瑟装贤惠的?
你盯死我做什么?